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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蘇染夏笑著又捏了捏林澤的臉蛋,幾人又就著林澤的學業聊了幾句。
罷了幾人進了雅間,一邊喝著濃茶一邊聊生意的近狀,林涵將‘脆香居’的生意處理的井井有條,與重要賓客的關係也處理的妥當。
蘇染夏見他如此能幹,就越發覺得自己當時的眼光沒錯,這家‘脆香居’的生意被他照料的遊刃有餘,她便想著將其他店鋪的生意也交與林涵打理。
蘇染夏聊到口渴之處,將茶杯端起潤潤喉肺,看見一旁的秋染低垂著臉,才想起自己方才只顧與林涵聊生意,竟將身邊懷著春心的秋染忘了去。
她見該說的都已然說清,便拉著林澤讓他帶著自己去後院觀花,將空間留給了秋染與林涵。
兩人走後,秋染臉上一片緋紅,見林涵還是一副淡定的樣子,便忍不住在心底罵他一聲呆瓜。
生性害羞的秋染,對上林涵這個敲不開的木魚,真不知這段情愫,什麼時候才能開花結果。
林澤望著蘇染夏偏移的路線,便摸了摸自己的腦袋,這染夏姐方才明明是叫自己帶她去後花園,怎麼卻是往大堂走去。
那裡嘈雜一片,所有的客人都在那裡吃飯,染夏姐去那裡哪看得到花草?
蘇染夏不知身後林澤的疑慮,她只不過是找個了由頭,從那房間中將他帶出而已。定國侯府上佈置,雖也談不上奢侈絕倫,但也不會寒酸到,讓蘇染夏急著去看一酒樓的花園。
她去大堂坐一坐,無非也是想要觀察一下客人臉上的神情,看他們是否對酒樓還抱著某些不滿。
客人的不滿她沒瞧見,一干鬧事者的不滿她瞧得一清二楚。
蘇染夏正和林澤坐在空座上閒聊,就看見門外進來幾名男子,喋喋不休吵著要見掌櫃。
林澤聽見吵鬧聲,便往發生源看去,一張小臉驚得發白。
蘇染夏見他這番神情,便以為他認識那些人,剛準備開口詢問,就瞥見那群人向她們走來。
幾位男子看穿著不似貧苦之人,行為言語卻粗鄙不堪,一上來便將林澤的後領抓起,大聲問道:“這不是林澤嗎,快說你哥哥在哪,讓他給我出來!”
看著林澤被勒緊的脖子,蘇染夏眉頭緊皺,對一旁幹看著的看守說道:“你們還站著幹什麼!”
那幾名看守愣了愣,連忙上前,兩下子就將那男子制服在地,蘇染夏拉過一臉驚嚇的林澤,將他護在懷裡。
其餘的同夥見了,去推搡押著那男子的看守,怒言道:“你是個什麼東西!我們是掌櫃的家人,你也敢這麼無禮!”
蘇染夏聽了,向林澤問道:“這人可真是你們的家人。”
林澤被她安撫了幾下,嚇飛的魂魄又飛歸回來,但依舊有些後怕的望著那男子,小聲說道:“他才不是我和哥哥的家人!”
那名被壓制在地的男子,抬起頭大叫:“我是你大伯,怎會不是你的家人!”
林澤被他這一聲吼得嚇白了臉,卻還是壯著膽子回擊道:“才不是,你早就將我和哥哥趕出家門了,說我們以後不是林家的人!”
蘇染夏聽了這話恍然大悟,難怪她之前就覺得林涵非池中之物,原來他本就不是什麼乞丐,而是被這人逼趕出門,才淪落到那番地步。
想來這林家也有些手段,不然以林涵那樣的人物,找個活做也並不是什麼難事。
這林家人,是像將林涵與林澤逼往絕路啊!
“既然林澤都這麼說了,你們就快點把他們仗棍打出去!”蘇染夏對一旁的看守說道,沒了顧忌,她也就沒有不下狠手的理由了。
大伯聽見蘇染夏這麼說,猙獰著臉從地上爬起,卻被看守一個仗棍打趴在地。
“我們林家的事,哪裡輪得到你一個小丫頭管!這酒樓可是我侄子林涵的!”大伯被打的頭破血流,卻還是硬著牙說道。
樓下的吵鬧,驚動了在二樓雅間中的林涵與秋染,兩人沉默的氣氛終得打破,林涵說了句我下樓看看,便匆匆忙忙的趕了下去。
秋染坐在原地撇了撇嘴,終究也是追了上去。
兩人下樓時,正巧看見林家人被趕出去的場面。
那頭被棍子打破的大伯,睜著雙血染的眼睛,瞧見林涵從樓上下來,便妄想掙開看守的束縛,無奈自己一個養尊處優的中年男子,怎比得上一練家子的年輕人,最終只能大聲叫喊道。
“是我,林涵!快叫他們放開你大伯。”
我呸!好生要臉!
蘇染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