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們來說,這是一個好訊息霰。
“我們還在這裡等嗎?”蘇染夏問向雲玦,雲玦顯然也注意到那灘血液,紅色的鮮血在單調的石室中,刺眼而不詳。
雲玦並沒有回話,龔羽卻開了口:“我們還是在最後行動,他們的人數也比我們多幾倍。”越接近對方,他們的腳步聲與說話聲,就越來越清晰。
雖然並不能分辨出對方談話內容,但音色他卻能分得清楚。
龔羽提出的建議,並沒有遭到雲玦的反對,眾人就當他是默許,便就在石室中順便找了個位置坐下。
自從進了這洞穴中,雲玦就像是被勾起了某些回憶,變得寡言少語。或者說,自從踏入這場尋寶之旅,雲玦就脫離了她所認知的範圍,雖少了一絲溫和,但卻多了一絲可靠。
龔羽坐在雲玦的身邊,皺著眉頭在他耳旁嘀咕幾句,雲玦眼睛裡露出嘲諷的笑意,那是蘇染夏第一次在他眼中看見嗜血的殺意。
這一次的等待更為漫長,卻讓他們收穫了不少,有三名人在這場鬥爭中戰亡,他們的屍首被同夥遺棄在冰冷的地上,瞠大著眼睛不能瞑目。
隨著機關的難度增大,他們也進入了洞穴的深沉,因這裡並無與外界通連,他們只能估摸此時已經到了旁晚。
消耗了一天的體力,卻未進食任何食物,黑錘將包袱開啟拿出水與乾糧,分到每個人手中。
蘇染夏雖也是飢腸轆轆,但在這樣血腥的場面下,實在是吃不下任何東西。雲玦隨行的幾人,似乎對屍體也習以為常,面色不改地照常吃喝,就連雲玦臉上也無半分不自在。
因怕休息的時間太長,叫前面的人先行尋到寶物,他們吃完東西后就繼續出發。
洞穴越是往裡面走,空氣就越是稀薄,石室與機關也越來越多,有的石室中空無一物,只暗藏幾具機關木偶;有的石室中堆滿了金銀財寶,可週圍守護無數。
機關的數量太多,並不是每一個都會被前面人觸發,被漏網的機關由七沙來解決。
七沙的出手十分迅速,她能快速的找出機關,並一擊解決。就算是機關木偶,她也能不費餘力地應付。
其間,他們觸發了一處機關木偶,七沙並沒有與木偶對決,而是找到了它們的動力裝置,而一擊毀壞。
機關木偶的破壞力有何強大,看前幾個石室巨大的劃痕,就可以猜想一二,可他們一旦失去動力,就只是一堆破銅爛鐵,無半分威脅。
蘇染夏不敢相信,這洞穴中的石室這麼多,詒帝究竟是從何處尋來這麼多機關木偶,且讓它們安然儲存上百年的。
還有這洞穴中所裝著的珠寶,幾近晃瞎蘇染夏的眼睛,起初普通的青石板道路也變成玉石砌成,牆壁上雕刻的浮畫,也用金粉描邊,奢華至極。
財寶雖多,蘇染夏卻只能看著幹流口水,此時的她最需要的除卻勢力,便是富可敵國的財力。
朝廷中的勢力需要靠錢財打點,而那些朝中大臣有多麼貪心,她最是清楚不過。
孃親遺留的嫁妝,對此時的她來說只是杯水車薪,她若是想要蓄積財力,除了經商這個辦法,就是帶走眼前的財物。
可雲玦一行人的目的,顯然不是這石室中的財寶,金光閃耀的珠寶玉石,他們看也未看一眼就淡然走過,這等視金錢為糞土的氣概,讓蘇染夏佩服的同時也有些無奈。
她最後留戀的看了那幾眼金山,只期望這洞穴最後,有更加珍貴的東西,不然雲玦等人怎麼對這財物如此不屑。
在後半段的路中,他們已經不用在舉著火把照明,因為每個一段距離,牆壁上都會鑲嵌著一顆夜明珠,昏黃的柔光雖不似火把明亮,但事物方便已
經足夠。
這次,前方在無打鬥的聲音,龔羽走了一會兒,停了下來,驚奇地說道:“我們好像離那群人越來越遠了,分明是跟著他們身後走的。”
那些人的聲音漸漸淡若,他本以為是他們休息整頓的原意,可誰知就在方才,他竟然連他們的說話聲,都聽得不太去清楚。
經龔羽這麼一說是,幾人也發現,這一路來他們觸碰的機關愈來愈多,而大規模的打鬥痕跡,他們卻沒有發現一處。
“會不會是他們發現我們了?”四螄開口問道。
龔羽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能,我們距離保持的很遠,他們也並無發現的跡象。”
他對他們所發出的聲音,做了割斷,加之距離遙遠,縱然是在敏銳的耳朵也不可能聽出後面的動靜。
“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