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2 / 4)

更是恨鐵不成鋼,叫人聽了心憷:“四肢發達,頭腦簡單,以後萬般不能如此大意!”說完,又咳嗽了幾聲。

身邊的黃嬤嬤見她咳嗽不止,便小心翼翼的說道:“老夫人,這事情算是有了些眉目,天已入三更,不如您就回房歇息吧,省些勞累身骨。詢”

定國侯也跟著附和,卻引來老祖母幾記冷眼。蘇染夏不欲看著爹爹尷尬,便攙著祖母手臂,說道:“爹爹到底是孝順您,夜裡寒涼,祖母你還是先行歇息,這裡有小輩照看著呢。”

祖母近來與蘇染夏越發親密,見著她素淨如雲煙的臉蛋兒,心裡的鬱氣已然消了一半,拍拍她的手背後,就攜著近身嬤嬤與奴才離開了。

祖母前腳剛踏入房門,老管家就前來稟報,錢房的火勢終於熄滅,下人們正忙碌的補救局勢。

定國侯聽言,望了一眼敞開的門窗,天色已是弄得像磨不開的墨,便就只是囑咐了幾句勿要外揚,這場深夜鬧劇就算落下帷幕。

蘇染夏心事重重的回到染夏院,秋染與春暉等丫鬟,皆是被派到錢莊整理現場,院落裡只有一兩個小丫頭貼身侍候著。蘇染夏擺了擺手,遣她們出去,一人靜坐桌前整理思緒。

這場火勢的發生,陳姨娘與蘇雲雪定然脫不了干係,那七姨娘今夜剛得勢,怎生會做出這番蠢事來。爹爹也是老眼昏花,旁人都能看明白的事情,他怎就識不清楚霰!

蘇染夏想起方才七姨娘的神情,就一陣煩躁,彷彿就像看到當初的自己。而她們的悲慘原由是何等的相似,作俑者竟也是同一人。

端起一杯涼茶喝了解氣,忽而瞥見窗臺前放著一藤籃,她走了過去拿起看著,是一籃子紅潤果子,她這才想起黑衣人丟她的那顆果子,驚慌之時被她丟在地上踩爛。

蘇染夏灰心一下,一絲蜜意暈染在心,死寂般的心湖起了一圈漣漪。她拿起一顆果子在鼻下嗅著,甘甜如上佳的胭脂,清晰又如春日的嫩枝。她拿著果子在衣袖上擦了一擦,正想一口咬下,又看一隻潔白的羽毛插在籃中。

那羽毛不知何鳥禽所出,靜看是白色,拿在手中卻又泛著幽藍。蘇染夏心覺驚奇,便忍不住拇指輕觸羽毛,沒曾想看似柔軟的羽毛,卻堅硬如鐵。

蘇染夏活了兩輩子,也未曾見識過如此神奇的東西。這玩意兒小巧玲瓏,若是藏在身上,作暗器是極佳的選擇。

“哼。”蘇染夏嗤笑一聲,那黑衣人是記恨自己垂他一拳罷,拿著一隻羽毛來嘲笑她恐高呢。心裡雖是這樣想著,蘇染夏還是小心翼翼的將羽毛收起,絲毫沒有半點彆扭心思。

若那黑衣人在此,又識讀她心中想法,必然是得以頭搶地而,冤屈不止。

南海之上有一島嶼,島上有奇花,名曰子蘭。傳說中的比翼鳥便是以此花為食,他尋了大半個海域,才尋得此島,千方百計才得了比翼鳥的一隻羽毛。

如此纏綿悱惻的情懷,到了蘇染夏的眼裡,竟成了斤斤計較的小把戲,真叫人無奈又可氣。

一夜過後,府上的氣氛依顯凝重,呱噪的丫鬟不再嚼舌,只是低垂著腦袋匆忙而過,生生讓陽氣極重的宅子,多了絲詭異的陰沉。

昨夜的大火,併為對府上造成太大傷害,或是府上安全措施做的妥當,或是那縱火之人還有些良知。總之,在大火中成灰的,皆是相對廉價的物什。

可及時是這樣,定國侯還是不能解心中氣悶,不僅在家中烏雲密佈,在朝中也是臭著一張臉。還禁足了七姨娘,不許她出庭院半分,即使她大病為愈,連起床也得要人攙扶。

縱火之事,調查雖一刻不停,但得知的線索,也只是陳老二潛逃這一事。真相就像被扔進死海中,聽不到一絲音訊。

府中無人管理多天,按捺不住的陳姨娘,終於在一天給老祖宗請安時,吐露了自己的心思。

“老祖宗,昨日我去見了七姨娘,她久躺病臥不起,我是止不住的抹眼淚。可這府上一日無人打理,便如散沙一盤,弊端是日積月累,老爺又那麼煩悶,若是再惹些事端出來,我怕……”

陳姨娘後面的話沒有再說,但老祖母清楚她尋思著什麼,無非是想讓她把大權再交於她!

陳姨娘忐忑不安的揪著手絹,為了不讓目的顯得過於刻意,她是惹了好些日子,才將悶在肚裡的話說了出來。可不知這死老婆子想著什麼,都半盞茶的功夫了,也不回話給自己。

終於,老祖宗終於開了‘金口’,陳姨娘聽了她的話,差點撇不住嘴。

“你說的也是,既然這七姨娘不能管事,這府上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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