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紅袖來添香。”
“眉目如畫美如玉,只為愛郎添嬌羞。”
寒風吹起我的長髮,纏在梅枝上,我細細的將長髮拾起,低眉淺笑,眉目含情,醉倒了身後的兒郎。
“青絲纏繞香海里,永不負君相思意,”
“柔兒一身女兒香,不怕醉君三千場,”
想起千里之隔,相見無望,我的眼淚悄然滑落,空氣裡梅樹下,誰的心悄然碎裂?
“滴滴落盡女兒淚,執手相看人斷腸。”
“秋去冬來思不休,執子之手共白頭。”
“柔兒——”我回頭衝皇帝一笑,忍下心裡的淚珠兒,皇帝伸手將我攬入懷中,我正想閃躲,可滾燙的溫暖讓我遲疑,就在這短暫的遲疑中,我已落入他的懷抱。
皇帝抱緊懷裡的女子,愛憐的磨蹭著她的髮絲,低低的說:“柔兒,朕只願執子之手共白頭。”
你要的是江山!不是美人!我從皇帝懷裡抬起頭,與榮王悲傷深情的眼神相撞,不禁淺淺一笑,算是對那日醉酒的歉意。
看著那醉人的笑顏,榮王不禁有些失神。
“今日就議到此吧,明日早朝再議,通通退下吧!”皇帝大手一揮,所有人散得乾乾淨淨。
榮王留戀的看我一眼,也低頭退下。
皇帝攔腰把我抱起,大步踏入暖閣,把我輕輕放在軟榻上,給我摘了披風掛在屏風上,重又把我抱入懷中。
“皇上今日在議什麼重要事情?柔兒是不是打擾到皇上了?”我看了看皇帝還算柔和的臉色小心翼翼的問,我不知皇帝是否還惱怒那日的醉話。
“沒什麼重要事。”見我仍望著他,以為我不相信,又解釋道:“只是在說前方戰事,皇甫義連番戰敗的事。”
“哦,”我抿了抿嘴,在皇帝暖洋洋的懷裡拱了拱,漫不經心的說,“聽說皇甫將軍被敵軍殺死了,現在軍隊全龍無首,軍心渙散,是不是真的?”
“胡說!誰在造謠?”皇帝語氣淡淡的:“皇甫義連連敗下陣來,朕看在他奮勇殺敵以至於身受重傷的份上,不予計較,朕也心中目前軍中並無能頂替韓達的將軍,也不能怪責皇甫義。”
“皇上是不是後悔斬殺韓將軍了?都是柔兒不好,柔兒不該……”我擠出兩滴可憐的淚珠兒。
皇帝一看我的眼淚心就疼了,忙輕聲安慰我:“柔兒別多想,他如此對柔兒,朕不將他千刀萬剮已對他不錯了,朕又豈會後悔殺他,朕只是因戰事不利,有些心煩而已。”
“既然如此,那皇上……我們就不打了不好嗎?再說了,戰亂連連,百姓苦不堪言……”
“不!朕要征服天下,朕要讓柔兒當天下的王后,而不只是水藍國的皇后,朕要給柔兒最尊貴的身份。”皇帝打斷我的話,語氣無比堅定。
“可是,皇上……”
“柔兒不用擔心,朕已經想到辦法了,一定能將風雲國左右夾擊,一舉殲滅!”
左右夾擊?我抬起好奇的小臉,“皇上,我們的軍隊不是損失慘重嗎?怎麼還能將風雲國的各路大軍左右夾擊啊?”
“這柔兒就不用擔心了,朕自有妙計。”
眼見套不出話,我只好安靜下來,縮在皇帝的懷裡,真奇怪,今天他的懷抱怎麼這麼溫暖如春。
“那……皇上,既然沒有人能頂替韓將軍,意思就是說皇甫將軍還得繼續做主帥咯?皇甫將軍身受重傷,有沒有生命危險啊?”
“他沒事,只是被流矢射中大腿,背上又捱了一刀而已,並無大礙。”
什麼叫‘只是’被流矢射中,又捱了一刀‘而已’,換成是我,哪一樣都讓我夠嗆。
皇帝的懷抱像個火爐一樣,暖和得讓我昏昏欲睡,我抱緊他,把臉貼在他的胸口上,緩緩閉上眼睛,進入夢鄉。
皇帝見懷裡的女子安靜了許久,奇怪的低聲喚道:“柔兒——”
我只是夢囈一聲,便將火爐抱得更緊,睡得香甜。
“原來是睡著了。”皇帝輕輕笑了笑,便欲將懷裡的女子放在軟榻上。
“不要,別走!”可懷裡的女子緊抱著他不放,皺著眉頭,嘴裡一直嘟囔著:“別走,別走——”
“朕不走,柔兒睡吧,朕陪著你。”皇帝輕輕把懷裡的女子放在榻上,脫了軟靴和外袍,鑽進被窩裡,運起真氣,重又將睡得香甜的女子抱入懷中。
“好暖和~~”懷裡的女子滿足得嘆息,像小貓一樣蜷縮在他的懷裡,皇帝笑了笑,將她抱得更緊,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