勳幫助女玩家出線是很為難的,畢竟認真算的話,女玩家能出線是因為李仕勳。
可李仕勳多狡猾啊,他狡辯稱,自己只是抓住女玩家的手腕,投擲骰子他並沒有參與,賭局是女玩家完成參與的,並且賭注也是在女玩家授意的情況下押注的。
賭廳對他的狡辯,也是無可奈何,鑑於他和伊萬的關係。以及說的過去的藉口,事情就這樣定下了。不過。他們也重新規定,出線資格只能自己獲取。任何身體接觸都將會判定無效。
“李,我沒有別的意思,你知道我實在太想贏了。”霍夫曼鬱悶道,“好不容易在早上贏夠五千萬,沒想到竟然只排道一百一十九位。”
“原來是這樣。”李仕勳頷首,難怪這老傢伙一早上的在這裡發牢騷,明明達到出現標準,就因為時間用的長了點,沒有拿到名額。自然心裡很不忿。
“這未嘗不是件好事,最起碼你有五千萬的受益。”李仕勳笑道,“好啦,不用太在意,吃完早飯,回去休息吧,熬了一夜,不困麼?”
“困死了,不過現在睡不著。等我吃完一定要找個妞好好的幹一次,發洩我心頭之恨。”霍夫曼哼哼的說著,飛快的掃著桌上食物。
李仕勳哭笑不得的看著他,搖搖頭。不在理這個色老頭。
餐廳裡用餐的人,比往日少了很多,此時還不到早上八點。入圍賽雖然早早結束,一百位玩家也已經出來了。但依舊還有些賭興濃烈的人,在賭廳內奮鬥著。
而其他人。也因為熬夜苦戰,不得不早點回房休息去了。
難得船上安靜下來,早餐後,李仕勳並沒有回房打擾做某種床上運動的霍夫曼,而是一個人在賭船上漫步。
“李先生,早上好,沒打擾你吧?”嬌媚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薇拉小姐,你出聲就已經打擾了,不過面對如此美人,打擾又何妨?”李仕勳甚至沒轉身,就知道來人是誰。
“李先生真會說話,難怪川島家的小姐這麼喜歡你。”她走過來輕笑道。她今天穿著簡單的格子衫筆筒褲,身材反而更加火辣。
“薇拉小姐,你想說什麼?”李仕勳眉頭皺起問道。
“不要誤會,李先生,薇拉只是為你感到可惜罷了。”她學李仕勳,放眼海面,低聲道,“和三井家搶人,薇拉不得不佩服李先生的膽量,只是三井家可是龐然大物,李先生還是多加小心。”
“薇拉小姐,有話不如直說。”李仕勳淡淡的說道。
“我也不拐彎抹角了,李先生是聰明人。”薇拉媚笑的看著他道,“我想和李先生合作,共同對付三井彩子。”
“薇拉小姐是在和我說笑麼?”李仕勳看著她冷笑道,“如果不是在賭船上,我早就被三井家給弄的消失了,渺小如我,有什麼資本和薇拉小姐合作?”
“李先生,你太過謙虛了。就憑你高深的賭術,就可以讓三井彩子吃個大虧。聽清楚,是三井彩子。”薇拉眼睛微眯道。
“動了她,她背後的家族會坐視不理麼?”李仕勳搖搖頭道,“薇拉小姐,你找錯人了,我現在是想多贏點錢,然後想盡辦法自保,三井家我惹不起,總能躲的掉。”
“李先生,你太天真了,”薇拉麵無表情的看著他道,“如果三井家真的對你下手,無論你躲在哪裡,它都會把你揪出來,把你弄的粉碎,絕對不會給你生還的機會。”
“儘管如此,我也無法,只能全力一試了。”
“我想不明,”薇拉不滿的看著他道,“眼下,你和我合作才是最佳的選擇,為什麼你想都不想就拒絕?這不比你獨自扛好麼?”
“合作是建立在平等的基礎上的,薇拉小姐,”李仕勳重新看向海面,淡淡的說道,“無論是三井家還是巴克頓家,我都惹不起,與其說和你合作,不如說是對你的依附,你就是打這個主意吧?”
“實力不對等的必然結果,我承認,可是……”
“薇拉小姐,你想錯了一點,”李仕勳看著她輕聲道,“嚴格來講,我並不是一位商人,我只是一個賭徒。”
“賭徒?”薇拉一愣,看著他道。
“是的,賭徒,”李仕勳淡淡笑道,“賭徒的想法,就是以小博大,儘量在最不利的時候,想辦法翻盤。”
“可是,這和你的選擇有什麼關係?”薇拉問道。
“薇拉小姐,你還是沒明白,”李仕勳輕聲道,“賭徒的世界,永遠是自由的,他可以按照心意,任意的揮霍,他看重的不是金錢,而是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