齪事,媒體都有報道,圈子裡更是心知肚明。
隨著賭王年齡的增加,對家族和事業的掌控力在不斷的下降,雖然他依舊是那個賭王,但家事紛擾,說到底在他心中都是一家人。
雖然警方已經證實賭王是死於心臟病,可發作的誘因是什麼?人們不免想到資產爭奪方面。
第二天,就有媒體報道,二房和三房聯手和賭王爭奪家產,並有相關律師作證,含蓄的指出he賭王的心臟病發作的誘因在此。
一家之言當不得真,可隨著有心人的推動,這一說法,似乎甚囂塵上,幾乎被大眾所認定,於是群情激奮,對he賭王頗為感到冤屈。
安全屋內,陳楓和柳慧雲相對而坐。
“人吶,看熱鬧不嫌事大,人家爭家產,就讓他們爭好了,管什麼閒事?看看這什麼報道,說的he賭王有多冤一樣。”陳楓撇撇嘴,放下手中的報紙。
“人之常情,he賭王畢竟鎮壓賭島半個多世紀,民眾對他的情感和熟悉度,都是促使這些行為的因素。”柳慧雲輕笑道,“何況,我們不也插手了he家的家產爭奪戰麼?”
陳楓訕笑一聲,然後問道,“你確定支援大房?他們能靠的住?”
“沒有選擇的,”柳慧雲無奈道,“大房繼承的是he賭王本家的力量,其背後靠山在國內,二房和三房背後有別的勢力支援,我們還沒有弄清楚,四房移居英國,是個聰明的人,並沒有插手的心思。”
“所以二房三房聯手與賭王爭奪家產的報道是你搞出來的?”陳楓眼睛一眯,“以你此時的力量,竟然都調查不清楚,這兩房背後的勢力,看了隱藏的很深啊,要麼是能量大,要麼……”
“要麼,就是心懷不軌!”柳慧雲道,“我已經給局裡打了報告,相關的資料會陸續的傳過來,我就不信調查不出來。”
“那麼你想怎麼做呢?”陳楓問道。
“我已經掌控賭島百分之四十三的媒體,當然是發揮他們的優勢,繼續推波助瀾,迫使二房和三房露出馬腳,我倒要看看他們背後的人,在打些什麼鬼主意,只要他們出手……”柳慧雲冷笑,“我就有藉口,把她們繩之以法。”
“暫時還不能這麼做,”陳楓皺緊眉頭,“我的人正在加緊收購股份,最起碼得讓我有了話語權,你才出手。”
“這個沒問題,就怕她們逼急了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柳慧雲道,“上頭明確提出,he家必須有一房留在賭島,繼承he家的事業,並且不能有官方干涉的影子,不能損壞官方的公眾形象。”
“這些你可以放心,我全都安排好了,不會讓你難做。”陳楓道。
“這就好,”柳慧雲話題一轉,“有個事情你得注意一下,我們的人監控到最近威尼斯方面有資金在頻繁的調動。”
陳楓眉頭一挑,威尼斯方面和法莫家關係不淺,陳楓之前是給伊萬面子,沒有公開挑戰,現在看來是要好好踩兩腳了。
暫時把這些想法壓下,陳楓和柳慧雲又說了很久,主要是一些細節方面,需要兩人好好斟酌。
賭王死後,陳楓準備持鉅額資金入場,一方面收購賭王名下公司的股份,其中著重收購擁有三正賭牌的公司,另一方面則是從地產和股票入手,以最小的代價擴大在賭島的家業。
柳慧雲的調查所,就設定在陳楓名下的樓房內,隨著這一個多月的不動行動,對本地人員也起到了很大的震懾作用。
賭王的去世,給賭島帶來巨大的影響,股票跌停,賭場生意下降,進而影響了各行各業,來旅遊的人少了,計程車司機的收入少了,商店裡的物品賣不出去了……
短短一週的時間,賭島好像遇見了經濟危機,各行各業開始蕭條。唯有各大報社和媒體,在這個節骨眼上,每天的受益日漸增長。
報道的主題有兩個,一個當然是賭王的事情,另外一個則是陳楓。就在賭王去世的第三天,陳楓挑戰威尼斯酒店,大發橫財。
這讓許多人對陳楓的感覺很不好,認為賭王去世,陳楓這樣的行為未免太過。然而陳楓的團隊卻對外稱,這是對賭王最好的敬意。
陳楓依舊我行我素,按照柳慧雲給的名單,開始橫掃賭島的賭場,這種行為意外的刺激了賭行,最近進賭場玩的人,也慢慢有所恢復。
陳楓的行為惹惱了某些人,在媒體上僱搶手,對陳楓大肆攻訐,想透過民意壓迫陳楓,甚至還把賭王的死,牽扯到陳楓的身上。
對此,陳楓做出強有力的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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