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領著紅銀等人正要離開大宮院時,不料,迎來東門騰飛與東門普天!
東門普天正與東門騰飛交談著事情,當看到青爭的瞬間,眼底寒光閃現,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大哥,你瞧瞧,這不是我們的三皇弟媳嗎?”
“弟媳見過太子,見過天慶王爺……”青爭不動聲色上前行宮禮,身後的紅粉等人也忙跟著行禮。
“三皇弟媳是要出宮嗎?”天慶王爺眸光閃寒,唇角揚著虛假的笑意。
青爭面色平靜的回答:“正是!”
東門騰飛揚了揚眉,眼角淡淡睨向身旁,未發一言,唇角只是噙起幾分戲謔,深邃黑眸閃爍不定。
東門普天突然臉色一凝,邁前小步,發出‘嘖嘖’的聲音,仿似大事不妙的搖了搖頭,語氣微寒:“本王見三皇弟媳的印堂發黑,近些日子小心為好……”
青爭聽出他話裡的意思,從容鎮定的莞爾一笑:“謝謝天慶王爺的提醒!”
“呵!”東門騰飛忍俊不住輕笑出聲:“二皇弟何時學會看相了?”深思眼眸掠過青爭清麗面容:“本宮倒是覺得三皇弟媳正是鴻運當頭,雖有兇險纏身,但也能輕易的逢凶化吉!”
東門普天不置一詞地深味一笑。
青爭微睨東門騰飛一眼,淡淡說道:“天色不早,弟媳先行告退!”
兩名男子不再挽留,各有懷心思的望著離去的身影。
青爭上了馬車,並未急著讓廣角驅馬離宮,只是坐在馬車窗前思索著東門普天的話……
心想自己的擔憂是對的,從東門普天的話來看,他已經知道昨日路過後院的人是她,可是,東門普為何這般著急當著東門騰飛的面警告自己,難道昨日那名女子的身份不可告人?
這時,車外響起清悅的笑聲,青爭緩緩拉回思緒,見三位官家千金走進停放車輛的宮院,其中,走在前頭清麗女子正是提都的千金衛安容。
青爭忽然想起未出閣的大臣千金,均可進宮與嬤嬤學習禮儀,這會,三位官千金必是剛下學回府。
三位官家千金笑著同上一輛馬車,其中,兩名丫頭坐在馬伕的左右兩側,馬車漸漸驅駛離去。
青爭目光隨著馬車移動,捕捉到遠處,有一條鬼鬼祟祟離去的身影,她不由地垂簾深思,眼珠子流返不斷,隨即,眸光升起精芒,囑咐廣角跟在她們的馬車身後。
不久,兩輛豪華馬車同時離開皇宮,行駛柱香時間之後,後面的馬車突然加快速度,從左邊繞過,超過前面的馬車,走到不遠處時,漸漸放慢馬車的迅速,以之前的速度前行。
這時,紅銀、紅糖走出馬車之外,分別坐在廣角的身旁說笑著,目光時而往大路兩旁看去,盞茶之後,兩人突然不語,只是別有深意的相視而笑!
就在青爭馬車離去,突然衝出一群黑衣人,攔下青爭身後的馬車去路……
駕坐上的兩名丫頭見到拿著亮盈的刀劍,頓時,驚慌失色,壯著膽子,顫抖喊道:“大…大膽,可知這是提都千金的馬車……”
黑衣人聽到提都千金,猛然停住上前動作,面面相覷,領頭的黑衣人微眯起眼目,沉聲問道:“真是提都千金的馬車?”
駕坐上的三個人,慌忙點頭,猶如搗蒜一般。
黑衣頭領驀然瞪向身旁的人,壓住怒火,悄低厲聲斥問:“怎麼回事?”
他們若真錯殺提都千金,回去之後,死的就是他們……爭青底間銀。
身旁的黑衣人一愣,慌道:“這…老大,也許是他們騙我們的……”
他在宮裡之時,只記住旭日王妃馬車的駕坐上,只坐著一名車伕,而提都千金的馬車駕坐上,是兩名婢女與一名車伕,因為當時站得太遠,而且時間緊迫,根本未來得及細瞧清車伕與婢女的面容與衣著……
隨即,想著怕殺錯人,忙說改口說道:“老大,不如這樣,您讓他們把提都千金叫出來,小的認識提都千金……”
黑衣頭領惡狠狠瞪他一眼,轉頭沉聲喝道:“你們把提都千金出來!”
“小…小姐,他們讓您出來……”右邊的粉衣婢女顫聲喚道。
車內的三位官家小姐,害怕的坐在角落裡,衛安容聽到婢女喊話,身子一顫,噎了噎口水,畏縮眼目望向對面的兩位千金,露出求救的目光,希望她們能幫幫忙……
豈料,兩位官家千金連忙地躲開她的目光,一副自身難保的神態!
衛安容蒼白臉色微微一沉,平日自稱姐妹,可是到了大難臨頭,卻各自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