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久,方激動地問道:“王妃真的給王爺添了小世子?”
東門凌旭把孩子的兩幅畫像遞給谷才良,栩栩如生的畫風,讓谷才良連連讚道:“像,像,小世子像極王爺您了!”
谷才良仿如見到自己的孫子,滿臉喜悅與安慰。
谷祺玉也忍不住高興:“爹,您該明白王爺的苦衷了!”
谷才良小心翼翼地捲起畫像遞到東門凌旭的面前,老臉上漸漸凝起幾分寒峻:“雖說王妃替王爺生下小世子是功不可沒,但是,必要的時候,還請王爺捨棄王妃!”
東門凌旭接畫的動作不由一頓,臉色發寒,死死地抿著雙唇。猛然抽回畫卷,畫卷的一端如颶風掃過桌面,‘啪’啦一聲響,桌面上的筆、墨、紙、硯、全被掃到地上。墨汁被濺了一地,地上被弄得一片凌亂。
谷才良錯愣的望著東門凌旭,眼前的人就好似換了另一人似的,滿身戾氣,寒氣逼人的目光讓在官場上早已身經百戰的他不禁地打了一個冷顫。一直看著東門凌旭長大,卻從未見過這樣的他,彷彿眼前站著的是一個陌生人。
谷祺玉不禁替自己的爹捏了一把汗。雖然他不曾聽東門凌旭說過對青爭的感情,但是,在青爭懷孕期間,可以看出東門凌旭對她的喜歡可是非同一般。不然,東門凌旭也不會冒著生命危險跑到大雪國找青爭。
書房的氣氛越來越緊張,就在這時,房外響起廣角的聲音:“王爺,黎大人來了!”
谷祺玉頓時鬆了一口氣。
東門凌旭的目光仍緊緊的盯著谷才良,好一會兒過去,方啟唇一字一句說道:“谷大人,希望你以後不要再提這件事!”
別說做不到捨棄青爭的事情,就連想也都沒想過,他寧可拼上性命也要保住青爭。
谷才良險些有些回不過神:“呃。。。嗯!”
眼前的人真的是他所認識的東門凌旭嗎?以往的他,都是擺著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冰模樣,但是,剛剛那副表情彷彿吃人一般,十分駭人。可見,青爭在東門凌旭心裡早已佔了極其重要地位,這似乎並不是一件好事!
東門凌旭漸漸斂起含怒的神色,轉向房門口淡淡說道:“讓他進來吧!”
黎昕進到書房裡立刻察覺到書房裡蔓延著一股古怪的氣息,卻不動聲色行禮說道:“下官見過王爺!”
東門凌旭收好孩子的畫卷,然後,坐到椅上問道:“何事?”
黎昕說明來意:“其實下官是來找岳父大人的!”
谷才良輕咳一聲:“怎麼了?”
“下官猜測馬場的事情是天慶王爺精心安排的!”
谷才良有些難以置信:“什麼?”
東門凌旭蹙起眉頭。
谷祺玉忙問道:“天慶王爺不可能傻到弄傷自己來冤枉旭日王妃吧?”
黎昕微微眯起雙目:“這也是令人最費解的地方。但是,下官曾經檢視過,當人騎在馬上之時,銀線正好到馬背上之人的脖頸之間,顯然那人是想讓天慶王爺一擊致命。最重要一點是那根銀線如同人的絲髮一樣粗細。在下官搜查山上之時,若不是發現倒在銀線下的馬匹及看到銀線上血跡,根本很難發現樹上有綁著一條銀線。當駿馬突然發狂之時,一般人只會想著如何控制好馬匹,又怎會注意到前方的一景一物。但是,天慶王爺卻能在緊要關頭避開那根銀絲。所以,下官大膽猜測,天慶王爺也許早已知道這根銀線的存在!”門東只始回。
語落,眾人一陣沉默!
好一會兒,谷祺玉才開口問道:“當時你怎麼沒有跟皇上說明此事?”
“自是怕打草驚蛇!”
谷祺玉立馬說道:“我派人去盯住天慶王爺!”
谷才良點點頭,然後,低吟一聲:“若真是天慶王爺,也算是證明星漢與王妃是無辜的。但是,王妃卻還牽扯到大雪國的事情,恐怕皇上不會就此罷休!”
東門凌旭嚴厲道:“本王不會捨棄爭兒,休得再在本王的面前提起這事!”
“那老夫先行告退!”
谷才良不再多言,搖頭一嘆,領著黎昕離開大書房。
谷祺玉卻仍站在書房裡:“凌旭,你不要怪我爹把話說得這麼無情,他這麼說,也是想保住你!”
東門凌旭瞟他一眼:“我知道!”
“要不要找睿商討此事,然後儘快救出青爭!”
“暫時不需要!”
谷祺玉嘆聲說道:“如今皇上下令不許探視,也不知道皇上會不會讓人對青爭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