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艱辛,這才能悄聲無息地潛到大燕國。現在回想起來,當時,若是極力與半夏反抗,今日的大燕國會不會就是那日大雪國,被人直攻皇城。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反過來想想,這幾日所做的事情,也許對大雪來說是最好的選擇!”
井越雨也不笨,聽出卓景澄話中有話:“皇兄的意思,是說大燕國也不可靠嗎?你是在擔心大燕國攻下大宮國之後,矛頭立即轉向大雪國嗎?”
卓景澄低應一聲:“你還不算糊塗!據我猜測,大雪國只被攻陷邊關城池,很大原因是青爭看在食鎮的百姓的面子上,她終究還是心慈。”
“心慈?”井越雨冷哼一聲:“她竟然用琴大娘來騙我開啟城門,又讓人偽裝泥石人掩藏在邊關的泥石地上,最後,還用百姓與父皇母后來威脅我!我說她實可惡至極!”
“倘若有一日,大雪國遇到被兩軍夾攻,我也會像她這麼做!”
井越雨望著卓景澄,輕聲問道:“皇兄,難道你就不擔心大燕國被滅了之後,青爭把矛頭指向大雪國嗎?”
卓景澄倏緊眉心,目光緊緊盯著火堆前與士兵說笑的青爭,許久,方緩緩開口說道:“她若想這麼做,早就做了!”
井越雨一笑:“就算他們這樣做也用不著擔心。在來之前,半夏那臭丫頭逼我寫告急書信,傳給父皇和母后,相信不久,他們定會派兵來接我們!如今大宮國在這裡也就只有四萬兵馬,只要援兵一到,他們就拿我們無可奈何。”
“報——”
士兵的稟報聲,打斷許多人的談笑。
士兵速速在青爭的耳邊低語幾句,青爭揚了揚眉頭“把他帶來這裡!”
“是!”
青爭轉身走回卓景澄的身邊,看眼身旁的井越雨,道:“有人要見你們!”
卓景澄與井越雨疑惑互看一眼。
不久,幾名士兵帶著一位身穿藍色官袍,眼目透著幾分精明能幹,卻已有花甲之年的老人走了過來。
卓景澄與井越雨見到老人,不由一愣:“戴宰相?”
戴宰相一見卓景澄與井越雨,老淚橫流的跑到井越雨的面前:“太子殿下,二皇子殿下,太好了,你們都安然無恙!”
井越雨擰起眉:“戴宰相,你怎麼會在這裡?”
戴宰相微微一愣:“二皇子不是派人來報,大燕國突然倒戈相向,劫走了太子與二皇子,還說要皇上派老臣速速趕到大燕國和談嗎?”
井越雨聽到這話,就差沒有翻過白眼昏了過去:“本宮何時說過大燕國突然倒戈相向?本宮在信上明明寫著是大宮國來犯,讓你們調兵過來!”
聞言,青爭一邊吃著烤肉,一邊從懷裡抽出一張告急書:“你說的是這封信嗎?”嘹是音壓井。
隨即,她當著他們的面把告急書對摺兩下,擦了擦嘴角上的油,然後,隨意地把它擲入火堆了:“這是半夏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