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確實聖旨的真實性,但在她的心裡,早已認為它是假的,把它帶回來也只不過是她的責任,往後有人找上門來,她也好有個交待,不過,燒了倒好,免得往後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假的!”東門凌旭突然開口說道。
“呃?”青爭拉回思緒,疑惑應了一聲,隨即,才知道他指是的是什麼,以為他看出了一些什麼,忙問道:“你怎麼知道?你認出太上皇的字跡,還是那個印璽?”門東她奇的。
東門凌旭一聲不吭的坐到她的身邊,伸手把她拉坐在自己的身上,把臉埋在她的肩上,不讓她看見自己的表情,吸著她身上獨有的香氣,霸道帶著幾分悶氣說道:“我說是假的,就是假的!”
就算是真的,他跟青爭木已成舟,把青爭指給東門騰飛,已是不可能的事情。
青爭聽到如孩氣般的回答,先是一怔,側頭望著鐵寒的面頰,頓然,明白她家的夫君是在吃東門騰飛的醋,當即,一股甜蜜在心田淌流,飛快在他的唇角邊落下一吻。
“劉公公給我傳書,說朝上有許多大臣聯名上奏,懇請皇上讓你兵部學習,而皇上也同意了此事。”
東門凌旭動了動身子,眉頭蹙起,想起在朝上,谷才良遞上奏摺之時,父皇沒有任何的猶豫,立即爽快就答應了這件事。
“我認為皇上之所以這麼快答應了這件事情,怕是想著往後若是起了戰事,就不用找理由,直接讓你到出戰!”青爭冷冷哼了哼。
對皇上大有不滿,自皇上登基以來,她對現今的皇上就沒有任何的好感,更何況她現在嫁給了東門凌旭,皇上針對東門凌旭,就等於針對自己。
東門凌旭聞聲,緩緩抬起頭,看著為他打報不平的青爭,她的紅唇高高噘起表示十分不滿,突然地,削薄唇瓣一彎,溢位低低的沉笑出聲,笑聲如香醇的濃酒一般醉人。
“你笑什麼?”青爭疑惑望著他。
東門凌旭雙手摟著更緊,至從親耳聽到父皇要殺自己的那一刻起,心裡早已不在意父皇對他的看法,也不會因為父皇的舉動而感到任何的傷心或是悲痛,因為,他現在有她在身邊,足已!
他緩緩斂起笑意,認真想了想,說道:“冬節快到了,邀你姐姐到府上一敘!”
青爭露出遲疑,他要請姐姐到府上做客,心底自是高興,只是現今是非常時期,凰荊城都在傳言青曼與上官文昊的事情,如果在這個時候邀青曼來府上一敘,免不了其他人會亂嚼舌根,亦有可能會說東門凌旭想趁勢藉著青曼拉攏上官文昊。
東門凌旭看出她的擔憂,眉宇一動,開口安撫:“別擔心!”
青爭點了點頭,真是庸人自擾,就算她不請青曼到王府做客,別人遲早也會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