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才泡出記憶中的味道。
一顰一笑,一舉一動,沒有人可以看出不同。
他將茶推到缺月面前,便在她身旁坐下,似笑非笑地抬眼瞧著阿笛——他真的打算把缺月拱手讓人麼。
阿笛微微蹙了蹙眉,低頭,當沒看見。
他究竟,在不舒服什麼?不是從發覺織錦的心思之時便已經決定,要幫她和衣莫染走到一起。是因為衣莫染這般的出爾反爾,還是他那些尚未解決的麻煩……他知道的只是現在還不能夠放手將織錦交給他。
“這茶是不錯,不過喝茶的環境就差了些。”缺月只當自己沒有看到兩人眉目間的交鋒,臉上依然粘著那層面具似的笑容,“這樣喝茶,怕是糟蹋了館主的好茶,織錦還是告退了。”
阿笛微微愕然地看著缺月離開,很惶恐地發現,她也許……大概……是在生氣……
這……他完全,沒有'處理'過生氣中的女人的經驗……
“現在怎麼辦……?”他病急亂投醫地看向衣莫染,對方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半眯了眼睛,壓住笑意。
難道,他認為自己會告訴他麼。
莫名的,竟然發現看著阿笛的愕然無措,竟然是一件很有樂趣的事情。他的確很中意缺月……不過,意外地發現這個'前血修羅',也是個讓人頗感興趣的孩子呢。
“既然這樣,我就'幫你'去看看好了。”衣莫染悠然起身,對阿笛微笑一下,跟上缺月走了出去。
阿笛莫名地感到氣悶,可是也只能睜眼看著衣莫染悠然的走出去。
衣莫染微挑的唇角便沒有再放下來過。他知道自己從來都不是善良的,但是也不曾知道原來自己也可以如此的惡趣。
走進缺月房間的時候,他唇角的弧度,已經恢復成往日的清淡溫和。
缺月看到他,似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