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突然流放或者斬首,所造成的人員排程問題頗為嚴重,好長一段時間內,聖天秩序十分混亂,直到後面才稍加控制和好轉,當然,這是後話!
“我說過,這右相,我膩了!”御書房內,當皇帝把官印還給南瑾的時候,南瑾冷冷的道。
皇帝一愣,“這不是你故意擾亂萬世安實施的計謀麼,南瑾,父皇答應你,暫時不公開你的身份,可你要留在朝中幫父皇,好嗎?”
南瑾斜睨他一眼,冷然道:“皇帝,這期間發生的事,說過的話,並無虛言,我說膩了就是膩了,還有,我希望你永遠別公開我的身份,我對那張龍椅沒興趣,蕭絕和蕭寒,都能勝任!”
當初他以為只有蕭絕適合,經過這次的混亂細細觀察蕭寒處理危機的方式,並不比蕭絕差,只是他悠閒逍遙慣了,不願意承擔責任罷了。
“南瑾,你不要走!”皇帝給他要走,匆忙站起來,急撲過來,一抓著南瑾的手,卻別南瑾抽開,皇帝急道:“南瑾,你心裡還是有父皇,當你是蕭家的一份子,不然這次也不會幫父皇,等你想通了,再回來好不好?至於皇位的事,以後再商量。”
南瑾面無表情,眉間一點硃砂益發悽絕,淡然道:“皇上,我幫你,和親情無關,只是身為聖天子民該盡的責任罷了,你不用覺得虧欠我,我也不需要你來補償,若不真的想要補償,就留一片清淨的天地給我,這是我母親的遺願,他不願意我回到皇宮。”
南瑾逼不得已,抬出秋水心,皇帝如被人狠狠地打了一巴掌,瞬間呆愣,南瑾轉身,離開御書房。
心兒。。。。。。遺願!
南瑾出宮之後,簡單得收拾包袱,便離開京城,一路南下,登上去女兒國的船。
夜裡江上的風有些冷,今晚的月色很好,如一曲悠遠的音樂在夜間靜靜地流淌,那跳動的音符,幽靜的讓人心安。
南瑾躺在船艙裡,假寐了一會兒,發現自己了無睡意。其實南瑾很疲憊,天牢裡待了足足快半個月的時間,沒一天睡過安穩覺,不停思考著如何騙過萬世安和皇帝他們,做的滴水不漏,不引起別人的懷疑,一擊即中,徹底解決聖天多年來的政治問題,他對皇上,對蕭家已經算是兩清了!
現在他只想著趕快去女兒國,不知道蘇蘇怎麼樣了,還有小白,他很想念她們。
月光調皮的透過視窗,淡淡的洩進來,朦朧清白的月光像是思念的面紗,如他鍍上一層思念,深入骨髓。船載赤丹河中盪漾,水不停地拍打船身,想起陣陣水聲,如孩子調皮的笑聲。周圍很靜,偶爾聽到河面上漁民們唱著高亢的漁歌,熟悉的音符,讓停靠的河面上的船伕紛紛應和,此起彼伏。南瑾靜靜地聽了片刻,可能是太晚了,漁歌也停了,他微微一笑,眉宇間盡是倦色,眼圈下青黛非常明顯,極想睡覺,養精蓄銳,偏偏就是不肯入眠。
南瑾心中湧起淡淡的失落,沒有人陪著身邊的感覺,真實糟糕透了。
沒遇見流蘇之前,他很享受一個人的寧靜的空間,無人喧譁無人吵鬧。
可這幾年,習慣她相配相伴,一時不在身邊,且離得那麼遠,在京城是無時無刻就想了,可有萬氏謀反的事分了一半精力,倒沒顯得
很明顯,現在空下來才發現,相思入骨,倍感孤寂!
不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麼,有沒有共享天上同一輪明月。
太過於思念,耳邊總是想著兩個字。
南瑾。。。。。。南瑾。。。。。。
蘇蘇特有的撒嬌語氣,雖然總是一副神聖不可侵犯的模樣告訴她,要正經點說話,可心裡還是很喜歡聽她撒嬌的口氣。。。。。。
這麼想起來,他真是個又固執又彆扭的男人。(曉曉插花:抹汗啊,乖兒子,你才覺悟啊,好遲鈍啊,一定是我撿來的。)
南瑾想著想著,有翻個身子過去,他不由想起以前,有時候工作太晚了,困過了頭反而顯得很精神,怎麼也睡不著,蘇蘇便會唱歌給他聽,雖然他不好打擊她,但她唱歌真有夠難聽的,彈了一手好琴,卻沒有一副好嗓子,那歌聲好像是很細,很彆扭的那種細,好似聲音卡在喉嚨裡出不了,拼命喊的那種感覺。每次挺聽著像是憋出來的歌聲,他就越來越精神,還是面無表情地聽著,不敢笑出來,不然以後這福利就沒有了。
看著蘇蘇逼紅的臉蛋,他渾身的疲憊勁都沒了,那臉紅耳赤的可愛樣子,看的人好像狠狠地欺負她。
每次唱完她還會強迫著他說好聽,想起來就覺得他們像一對孩子,果然夫妻關起門來,情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