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緬不服氣地道:“那可未必。就怕你不敢回答。”
榮來晴扔了手中的棋子:“唉,總是贏也沒意思,不如就聽聽你的問題好了。”
花緬戲謔道:“我若知道的太多,你會不會殺人滅口呢?”
榮來晴往椅背上一靠,眸中含了笑:“我想,你還沒有讓我殺你滅口的能耐吧。”
“那意兒有那個能耐嗎?”
花緬此話一出,榮來晴面上的笑容僵了僵:“你的意思是說,意兒為我所殺?”
“不是嗎?”
“說說你的理由。”榮來晴作出洗耳恭聽狀。
花緬盯著她看了半晌,然後突然開口道:“意兒懷了皇上的孩子。”
果然,聞聽此言,榮來晴面上的淡定轉化成了驚訝,但那驚訝也只是一閃而逝,她繼續擺出一副悠閒姿態道:“何以見得?”
“意兒私藏皇上的玉佩並非是見財起意,而是因為她鍾情於皇上。那玉佩是皇上的貼身物事,若非近身服侍如何能得去?所以皇上必然寵幸過她。那日她死活不願挨那二十板子,是怕自己腹中的孩子不保,而事後你拒絕了醫女的診治,就是怕醫女診出她小產。”
花緬在陳述的時候一直觀察著榮來晴的面部變化,果然,她那平靜的表情逐漸出現了裂痕,最終她頗有些不敢置信地道:“我果然是小看了你。不過,就算她懷了皇上的孩子又如何?你不會覺得我是因嫉妒而謀害了她吧?”
花緬搖了搖頭:“你之前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皇上非你所愛。所以,你自然不是因妒殺人。”
“那我為什麼要殺死意兒呢?”
“因為意兒已經不受你的控制,你怕總有一日她會壞了你的大計。”
“不過就是被皇上寵幸了懷個孩子而已,怎麼就不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