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被打一頓,茶花女也不想看到那個善良的大人受到傷害。
隨著軟泥生物的黑色觸手射進棕發女的身體,她猶如癲癇症狀發作,突然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口歪眼斜,口水橫流,不過僅僅只持續了幾秒,就像是斷線的木偶似的,四肢和腦袋耷拉下了去,徹底失去了意識。
噗通!
棕發女倒在了浴室中,濺起了一些水花。
軟泥生物也軟化了下來,整個身體蠕動著,在那些觸手的牽引下,直接融於了棕發女的身體。
浴室中,棕發女已經徹底失去了呼吸,只有花灑的流水聲,幾分鐘後,她突然睜開了眼睛。
眼球胡亂的轉動,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和棕發女那種獨有的眼神一般無二,她扶著牆壁,站了起來,拿著毛巾隨便了擦拭了一下身體,就那麼裸~著身體走了出去。
“該怎麼做?”
看似在桌子邊喝水,事實上棕發女一直在偷偷地觀察唐頓,對於這種高手,它不敢貿然出手,因為只有一次機會。
“如果是殺死就簡單多了,為什麼總督大人非要控制他?”
‘棕發女’想不明白,不過這也不是它應該思考的問題,無論總督交代了什麼,只要執行就好,於是它走向了大床,躺了上去。
“在情~欲~勃~發的時刻動手,他的警惕性和反抗程度應該是最低的!”
‘棕發女’伸出舌頭,舔向了唐頓的胸口。它沒有固定形體,可以入侵任何生物,佔據他們的身體,所以男人、女人,甚至不是人的東西,它都做過。因此非常熟稔各種潛入和暗殺手段。
哪怕是荷瑪和廉價神,都沒有發現棕發女已經被替換了,因為它就是大名鼎鼎的剝皮行者,邪神軍團之中,最擅長暗殺的兵種。
即便歷經七次聖戰,這個世界上,都沒有有關剝皮行者的記錄,因為它們太神秘了,根本沒有人見過它們的真身。
只是短短几分鐘內。剝皮行者已經奪去了棕發女的一切,包括身體、記憶、以及種種情感,可以說,現在的剝皮行者,就是棕發女本身。
砰!砰!砰!
房門被砸的震天響,讓剛要行動的剝皮行者皺眉,本來不打算理會,可是門外的人居然喊了起來。
“唐頓大人。要小心呀,他們再算計你!”
瑪格麗特大吼。
“什麼?難道我暴露了?”‘剝皮行者’大驚。隨即又搖了搖頭,“不可能,我的偽裝是最完美的,哪怕傳奇都不可能看穿。”
聽著外面煞有介事的喊叫,‘剝皮行者’不得不放棄行動起身,快步走了過去。
“你亂喊什麼?這裡沒有什麼唐頓!”
看著這個挎著花籃的少女。‘剝皮行者’眼睛微眯,不過並沒有下殺手,因為情報說過,唐頓身邊好像有什麼智慧魔典,自己殺人的話。肯定會暴~露。
“不,他就在裡面!”
瑪格麗特看著‘棕發女’竟然光著身體開門,更加確信她不是個好女人,於是就要打著膽子叫喊,“唐頓大人,快出來,這裡有危險!”
“什麼危險?”
剛剛小憩立刻一會兒的唐頓坐了起來,捏著眉心,滿臉痛苦。
“那個,他們要害你!”
瑪格麗特指向了‘剝皮行者’。
“喂,飯可以亂吃,花開了不能亂說!”
‘棕發女’看到賣花女還在指責自己,辯駁之餘,不由的猜測,難道是組織內部的人陷害自己?只有這個可能性最大,因為那些傢伙都想討好總督大人、儘快上位。
“他們?這屋裡只有三個人呀?”
唐頓的明鏡止水展開,籠罩了方圓三百碼的三位,一切跡象盡收‘眼底’,沒有異常,他看向了剝皮行者,同樣如此。
“呃!”
茶花女的臉龐一下子漲紅,不知所措了。
“都說了沒事了,快滾。”
砰!
剝皮行者關上了房門,媚笑著看向了唐頓,“咱們繼續吧?”
“你自己睡吧!”
唐頓起身,要回酒店,雖然棕發女姿色不錯,但他可不是那種喜歡玩弄女人的男人。
“別走!”
棕發女抱住了唐頓,整個胸部都壓在了他的後背上。
“別逼我動粗!”
唐頓最厭煩這種死纏爛打,他抓著棕發女的手臂,強行把她扯開,然後拿出錢包,把一疊紙幣全都拿了出來,也沒數,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