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佬看上了唐頓,瞄著他的下身。
一群礦工大笑,紛紛脫衣服,丟在了唐頓的床鋪上。
“別撬櫃子。”尼爾森罵了疤痕礦工一句,他不是替唐頓出頭,而是已經把他的東西當成了自己的,想等其他宿舍的礦工走了,再拿出來吃。
疤痕礦工罵罵咧咧,不過也明白了過來,現在拿出來,估計也吃不上幾嘴,這些人都是同鄉,索要的話,不好拒絕。
唐頓本來想保持沉默,不過看著這些傢伙不時的瞟自己幾眼,他突然站了起來,把髒衣服收攏,放進木盆後,端著去水房。
“呸,我還以為能碰上個硬漢呢,沒想到也是個軟蛋。”疤痕礦工一口濃痰吐在了唐頓的被褥上。
“別管他了,來,大家玩牌!”一個礦工拿出了一副國王撲克,開始例行的賭錢玩樂。
礦山的工作苦累,也沒有其他的娛樂活動,礦工們就只能玩牌賭博了,當然,那些懦弱的礦工,幾乎都是被敲詐勒索的物件。
“待會兒那小子回來,讓他上,贏光他的錢。”有礦工出餿主意。
“他要是不玩呢?”
“不玩?他說了算嗎?”尼爾森的話,又惹出了一大串譏笑,的確,新人礦工,就是被欺負的物件。
如果是一個成年大漢,他們或許還會收斂一點,但是對方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少年,不收拾他一頓,簡直對不住這種機會。
“你們先玩,我去尿尿。”基佬礦工抓了抓肚皮,正要往出走,被尼爾森揪住了。
“別浪費了,喏,往床上尿!”
十幾個礦工看到尼爾森指著唐頓的被褥,一臉的戲謔,全都笑了出來。
“我也來,讓小子享受下!”
幾個喜歡收拾別人的礦工站到了唐頓的床鋪前,脫下褲衩,就朝著被褥掃射,弄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