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氣,只好輕喘著問:“慈兒,你在做什麼?”
“有愛的運動。”蘇慈嘟嚷著,嘴裡卻因為忙著別的事情而再沒法開口。
木素青心神不知應該向往何方,只任由蘇慈引領著攀向欲。望的深淵,木素青想要自顧自地調氣平穩下自己的氣息,卻已忘自己經脈已斷,竟是與平常百姓一樣,哪還能調什麼氣,她只是揣測著蘇慈的話,最快樂的事情?倒也說不上,正思量著,卻只感覺雙腿間有異物介入,她本能地夾緊雙腿,下意識的防備讓全身的肌肉都蹦得緊緊地。
“青,你放鬆些。”蘇慈望著她雪白通透的身子,眼裡全是欲。望。
說得倒是輕巧,人家木素青壓根不知這是在做什麼事情,你猛然就往人家敏感地帶攻去,她能輕鬆才奇了怪了,說來木素青也夠可憐的,大戶人家的女子就算孃親不教,也總有奶孃啊姆媽之類的人告與這兩個戀人之間才會做的情事,木素青只呆愣著,可是雙腿間卻越夾越緊,蘇慈休想妄自進退一步,她只好傾下身子猛地吻住木素青的唇,唇舌間滿是兩人的氣息交叉著,焦灼著,明眸如水,青絲如雲,乾澀的唇逐漸滋潤,而作為現代人的蘇慈同學那內心的小宇宙開始騰騰燃燒,烈日當空,竟是一絲風都沒有。
她眼裡的木素青是那樣嘴角帶笑,粉面含春,人見人憐的人兒,“慈兒,別鬧了。”木素青求饒到。
誰和你鬧了,哪是說要就要,還沒要就喊停的。呼之則來,揮之則去慣了,這次蘇慈肯不遂她的意,俯下身子,就往木素青兩腿裡鑽。
“五師姐,今日這身清秀連袍真是俊秀的緊。”
“哪裡,琳琅這身行頭哪及段館主半分,近日還真是有勞段館主。”
木素青和蘇慈在床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這兩隻歡喜冤傢什麼時候竟是走在了一起。
“慈兒你圧著我了。”木素青抗議到,蘇慈太過小心翼翼地傾聽外面的聲音,以至於雙手圧在了木素青那細薄的肌膚上。
煩亂的呼吸不需要調氣都已經平穩,卻只是兩人的注意力都在門外另兩人的交談聲中,細碎的腳步聲越臨越近,蘇慈都能感覺段小寧的手都伸到了雕花木欄上。
“也不知道素青恢復得怎麼樣了。”木素青心提到了嗓子眼。
“應該還不錯吧,她有慈兒特別照顧。”段小寧話外有話地說到。蘇慈心下一驚,料想這段小寧該不會一門心思追裴琳琅而將她出賣了吧,將她喜歡木素青一事告與裴琳琅,裴琳琅又再告與青衣四子,青衣四子再告與自己的徒弟,於是,青衣門,上下所有人都人盡皆知了,她倒是沒所謂,就怕師傅臉皮薄,不過木素青臉皮薄嗎?蘇慈低下頭望向身下的木素青,那滿臉的潮紅,眉目含春的樣子,哪裡一副臉皮薄的模樣。
一時半會蘇慈還真是猜不透木素青到底是揣著什麼心思。
“慈兒,你在發抖。”這個時候,她都不忘打趣她。
“我那是冷的。”蘇慈沒好氣地回到。
木素青嘴角往窗外努了努,烈日高照,連飛禽都避暑去,她還好意思說自己冷。
“素青,你起了?”裴琳琅在門外聽到內裡的聲音。
“嗯”木素青搭腔到,“穿衣服開門啊,還愣著幹什麼?”木素青輕輕推了推正在發愣的蘇慈。
蘇慈慌亂地整了整衣衫,似是被捉姦般難以言說的心情拉開了房門。
“慈兒也在啊,午膳的時候喚你,怎麼都沒應呢?”裴琳琅接過蘇慈沏過來的茶。
段小寧也雙手接過蘇慈沏的碧螺春,那雙齲�那崤鏨纖沾扔行┎�兜乃�鄭�」�韙牽�ㄓ艫南閆�嗣娑�矗�鞝算�獾某∶媯�獠渙舜蛉さ潰骸按榷��趺戳耍克剖怯行┙粽潘頻摹!�
蘇慈一見段小寧,像是伯牙遇見子期般有一肚子話要說,見段小寧如此關心之至,脫口而出,“我一點都不緊張,只是腳軟。”
“腳軟?”段小寧和裴琳琅同時噴出了剛飲的茶,那可是碧螺春啊,你倆能節儉一點嗎?蘇慈望了望兩人,段小寧自是不說,而裴琳琅算是青衣六子裡最為風塵不羈的一個,且近幾日被段小寧纏在一起,也沾染了那風塵女子的習性,一說腳軟怎麼就那麼激動起來了呢?
“素青”段小寧放下茶杯,只踱步到床邊觀察木素青的傷勢,蘇慈那個急步,忙擋在了段小寧身前,剛才形勢匆忙,她只在慌亂中將自己的衣物整理完就去開門,萬一木素青還衣衫半僂呢?且又便宜了這個盜版郎中去。
“慈兒,護短可不是這樣一個護法。”段小寧皺著眉瞪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