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更想找到讓自己維持興趣久一點的東西,他相信,那個古靈精怪的小東西有可能是其中之一,哪怕多個三五天也好。
心情舒暢的一路回了王府,雖然臉面上依舊是讓人猜不透的似笑非笑,直到推門進了書房,依舊沒有看到那個自從進了大門就惦記的身影,可此刻別說是身影了,連根兒頭髮絲兒都沒瞧見。
悠閒的坐在檀木雕花的精緻座椅上,軟墊是蜀繡的上等料子,絲線中都纏著金線和銀線,耀眼精緻、高貴優雅卻不粗糙低俗,只是這等在尋常人家見都難得一見的天家富貴對於他封玄奕來說卻是司空見慣,亦或者說若是沒有這點兒檔次,連當個坐墊都不夠資格。
一手端起茶盞,一手攆著杯蓋不疾不徐的輕輕撥開漂浮在水面上的幾片茶葉,上等的雨前龍井的清香四溢,讓人彷彿置身空曠的山野間心曠神怡,而封玄奕卻絲毫不為之所動,一雙深邃的黑眸被蒸騰的熱氣輕輕蒙上一層溼潤的霧氣。薄唇輕抿著杯口,一點點的細細品嚐,沒有發出一絲聲響,高貴優雅。眼瞼低垂,好似悠閒卻一字不落的將整理好的摺子書信以及各地上報的訊息一一看過。
輕放茶盞,杯座磕碰木桌發出一聲不大卻足以讓所有在旁侍候的人聽得清晰的響聲,一直在旁侍候的依權和依光兩人不禁斂了精神,隨時候命,等待封玄奕的吩咐。
百無聊賴的伸手隨意的翻弄著已經可以倒背如流的摺子書信,一片片的拾起,晃一晃又從這邊丟到另一邊,掃了眼多年來在身邊明明謹慎妥帖伺候妥當的玄光和玄權,看著他們低眉斂目謹守本分的恭敬模樣,突然覺得無趣的緊,眼前毫無預兆的閃過那張時而張牙舞爪,時而口不擇言,又時而恭順卑微小心翼翼的模樣,竟覺得如此多姿多彩,彷彿連這天下兄弟間最骯髒醜陋的爭鬥甚至是設計殺害都變得不再死板冰冷。
手指一下下輕輕敲擊著桌面,發出一聲聲清脆的節奏,一手支著頭,透過敞開的窗子看向窗外,陽光明媚,比起窩在屋子裡看書,到更應該是個出去遊玩的天氣。
“凝軒呢?”突然很想知道那麼一個耐不住安靜的人現在會做什麼,搞不好真給自己的後院弄得雞飛狗跳。
想著,封玄奕一直招牌式的似笑非笑竟有幾分溫和,不再那麼冰冷,難以捉摸。
沒想到主子一開口問的竟是這些無關痛癢的小事,雖然驚訝,卻沒有半分表露出來。
能在封玄奕身邊伺候這麼多年的,自然有他們的本事,更重要的是做為一個奴才,尤其是主子身邊貼身奴才的本分,什麼事兒該好奇,什麼事兒不該好奇,什麼事兒能跟著人家七嘴八舌的瞎攙和一腳,什麼事兒該躲得遠遠的視而不見聽而不聞,他們是用身家性命牢牢記著的,對於察言觀色,若說能出於依樞、依璇、依璣、依權、依衡、依陽、依光七人之右的,或許也就只有個莫言莫管家而已了。
“一早就跟著依璇呢。”依權應聲道。
依璇?封玄奕心中不禁搖頭,果然是臭味相投便稱知己,跟在自己身邊的幾個人之中要說是悶葫蘆,倒是一抓一大把,要說能受得了凝軒的性子鬧得起來的也差不多隻有依璇一人,不過總覺得自己吃虧,這麼個倆人在自家後院鬧騰的風生水起的,自己還能有安寧的日子麼……
話分兩頭,一大早送走了封玄奕,他凝軒就沒消停過。
本來還想著少女模式不能有,想著或許稍微忙碌一下就能忘記這些煩人的事兒,只是此刻自己在天怒人怨氣憤不已也於事無補。忽略了身為一個“奴才”的本質屬性,想要一個簽了賣身契奴才能閒點兒,談何容易,更何況方才自己那芝麻綠豆大點兒的願望:忙點兒。
現在何止是忙“點兒”啊,簡直恨不得給他凝軒累的直不起腰來!!
“喂,我說你這是快點兒啊,蹲那兒孵雞蛋啊?”一回生二回熟的依璇說話連最初的顧慮和客氣瞬間不見,更何況自己帶著這個小徒弟還和自己的性格很對路,再裹著一層連自己都覺得彆扭的殼連自己都覺得勒得慌。
凝軒這大氣還沒喘兩口就聽見依璇在那兒呼喚,氣喘吁吁的抬頭,看著明明和自己差不多的身子骨,怎麼這體力就這麼充沛呢!作家的話:偶終於回來啦……呼呼~搬著近乎四十斤的東西回到寢室,寢室還在七樓有木有,還木有電梯有木有,要shi人啦……現在腰痠背痛的還在碼字寫稿子上傳文親們有木有很感動……感動就要投票票喲~感動就要常來看喲~感動就要速速給偶包養了喲~┌(┘3└)┐有種快要變成superwoman的趕腳……而且還是臉皮堪比城牆厚的super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