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凝軒瞬間呆若木雞,搞了半天震驚的只有自己麼!這男妃男妾男寵什麼的倒成了高雅之事,還源遠流長?!難道在思想境界上古人反倒比現代人開放想得開的多麼!
凝軒三步並作兩步的一把擒住墨棋的衣襟,將昏昏欲睡的墨棋再次晃醒:“你是睡暈了還是我在做夢?我說的可是男人,倆男人在一起啊!得那什麼的!這還正常?!大家可都是沒胸的,平的!而且下面都是帶把兒的,這都行?!”
墨棋被晃的實在難受,極力睜大眼睛:“你這大半夜的瞎折騰什麼?快睡快睡,明天活兒還多著呢!”
說著不等凝軒反應過來將擒住衣襟的手用力甩開,反手拉過被子矇住頭,翻個身繼續呼呼大睡。
凝軒對月長嘆:這系統設定難道是被多如牛毛的穿越者給壓壞了麼……
卯時百官早朝,所以府上小廝丫鬟們都是寅時就得起床伺候著,即便是向凝軒、墨棋和青竹這類即便無關痛癢不知猴年馬月才能上前廳一次的小廝,也得按著規定一併天不亮就得起來,餓著肚子摸著黑去藏書閣各司其職。
看著墨棋罕見的在工作的時候哈欠連天,而一向精力過人牢騷不斷的凝軒竟然苦著臉愣著神兒,還可笑的掛著倆黑眼圈,純粹一副死了爹歿了娘、媳婦兒改嫁女兒連夜私奔的怨夫樣兒,青竹一臉納悶的在兩人之間逡巡,試圖瞭解這一夜之間瞬間微妙的改變。
“你把持不住,終於決定把他辦了?”青竹上前,自認小聲的湊在墨棋耳邊得出結論。
聞言,本還一副呆若木雞榆木疙瘩模樣的凝軒瞬間電打的似的轉頭,投來兩束紅光。青竹只覺瞬間雞皮疙瘩集體立正站好,最後還只有直犯困的墨棋出來圓場,擺擺手示意沒事兒,讓凝軒趕緊轉過去幹活兒,一邊捏著聲附耳警告:“你就少說兩句吧,他正鬱悶著呢,這時候惹他,這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更何況是個大活人。”
“到底怎麼了?”越不讓問越是一驚一乍若有似無的藏著掖著,這青竹就越是好奇。滿腦子的為什麼鬧心的他坐立難安直往墨棋身邊蹭。
“說是大半夜的出門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不得已將死活甩不掉粘著自己拔不下來的青竹順勢一帶,兩人往最裡面的拐角架子走去,狀似擦擦抹抹,整理整理。
“什麼不該看的?撞鬼了?”越說青竹越是愈發躍躍欲試。
看著青竹越來越起勁兒的樣子墨棋直覺得滿頭黑線,也終於愈發理解為什麼看似挺機靈一人兒竟硬生生的從主房小廝給趕了出來,這耐不住的性子跟在主子身邊伺候著,不要兩天還不讓身邊的人一起吃不了兜著走?
白了青竹一眼,墨棋極力壓低聲音說著,生怕再次不小心刺激了前邊失了魂兒似的木然的凝軒:“說是大半夜看到荷花池那邊兩個侍衛在那兒歡好,可能是那倆人做的有點兒過,或者他看的忘了走硬是看完了全套,反正我睡得迷迷糊糊也不知道到底怎麼了,總是一回來就沒讓我有個好覺。”
說著還很是鬱悶的瞥了背對著自己這邊完全不以為然的凝軒。
可這話一出倒是讓青竹更是納悶了,眉頭一皺,一副完全不理解的樣子:“這不挺正常麼?”
這可是王府,正宗的皇親貴族,男風本就在華朝之中被視為貴族和有身份的人才配有的高雅之事,越是有權利,越是地位高的,這事兒越是見怪不怪,就連當今聖上外出見個使臣有時都不帶皇後不帶女妃,就帶男妃呢,而這王府上,這種事兒更是數不甚數,自家王爺西廂中的少爺都有好幾位呢。
青竹不解,可這話剛出口就被墨棋猛的撲上來,一把將嘴堵住:“噓!你小聲著點兒,我昨晚就是不小心說了實話,才被折騰的連覺都沒得睡,你可別再惹出什麼亂子來,最後受折騰的還是我!”
“唔唔!”青竹憋的直撲稜手,見墨棋好不容易說完了話才後知後覺的把手拿開的青竹委屈的不行,“好好的說話就說唄,幹嘛拿抹布堵我的嘴?!”
墨棋尷尬的笑笑,想轉移話題的抬個頭,卻驚嚇的睜大了雙眼。
之前還好好站在那兒雖然沒多大作用好歹也算動了手在擦架子的凝軒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個無影無蹤!天知道以他現在這種狀態隨便跑出去要捅多大的簍子!
第十二章 這……應該算帥吧 上
每房都有每房的規矩和雜物,藏書閣也不例外。天不亮就得起身,每天擦書架掃地彈灰,若是冬天還得連帶著除霜,書閣多珍貴藏書,絕對不讓燃炭火,所以這霜凍若是一日不除,第二天便能結厚厚的一層想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