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隨著與殺手認識的加深,西索越發瞭解了揍敵客家大少爺的表裡不一。
這個人有著完全不配合自己氣質的銅臭興趣,外表看來清冷其實說起話來氣死人不償命,這是個將一切隱藏在表象冷淡下的神秘主義者,是不同於他西索的另類神秘。
秘密,就要挖掘,就像他企圖融化伊耳迷的冷臉一樣。
西索跟伊耳迷更親近了,因為他想要了解殺手的秘密,他想知道若是自己剝下了殺手的偽裝,那冰冷的殼下是否會有火山般的熱情?
不知不覺西索習慣了逗弄調戲伊耳迷,就像他已不知不覺的習慣在被伊耳迷打劫時雙手奉上錢財一樣。
給點錢然後快意的欣賞冷麵殺手不為人知的一面,這又何樂而不為呢?
那個美人臉的男人雖然三句不離錢又很現實,但敲詐人成功時,眼底閃爍的動人的光芒和柔化的面部線條卻又可愛得令人覺得值回票價,讓他不知不覺就上了癮。
沒錯,伊耳迷其實很有趣,端莊美麗貞靜賢淑顧家守信,只是有一點不好,那就是當伊耳迷的弟弟──特指某隻銀白毛色的小貓──出現在伊耳迷的面前時,伊耳迷視線停留的物件就絕對不會是他西索。
嗯?
要幫小伊解釋那是因為對方是他弟弟?
這種藉口西索可不會接受。
魔術師最大的愛好就是享受觀眾的目光掌聲,又何況那個人還毫不猶豫的當面教訓弟弟殺手是沒有朋友的呢?
獵人試驗時的訓話西索覺得伊耳迷更像是對自己說,而如果殺手沒有朋友的話,自己和伊耳迷的關係又是什麼呢?
他們之間有關係嗎?
嗯哼,好像的確是沒有。
分析能力不但具備還格外出色的西索很快的得出了這個萬分令他不爽的結論,雖然這也是事實,但還是令西索惱怒的離了會場直奔天空競技場,而那個不解風情的男人則似乎帶著弟弟直奔回家。
路上連通電話都沒有。
──這傢伙完全沒把自己放在心上嘛!
如果是一般人或許會得出這樣的結論,並進而推算或是誤解成對方根本不待見自己的證明,但對西索而言,他卻覺得伊耳迷更有挑戰性了。
冰山上的百合因為觸控不到而美麗,要是讓伊耳迷最重視的人由家人變成自己會怎麼樣?
想象著那專注的目光只停駐在自己身上、那鏡子般的黑眸只反射著自己,西索忍不住興奮了,就像他想象自己和庫洛洛戰鬥和瑪琪約會時一樣。
啊啊……
現在他們可沒人在這裡呢~~?
不行唷~~△
要.忍.耐~~?
提起這兩個人便不得不提起他們所在的幻影旅團,那是當年潛移默化被培養出被敲詐癖的西索在天空競技場賺錢時的事了。
興趣收入兩不誤的西索打通了天空數十次,雖然每每因為這樣那樣的理由而沒留任樓主但卻是競技場的無冕之王,在那時候,提起聲名鵲起的小丑魔術師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有著這樣名氣的西索自然遇上了麻煩,不過以西索的角度、則是碰上了雖然實力不強卻樂於為他打發時間的善良好心人,不小心把好心人的命給玩完了的西索糊里糊塗的加入了旅團,也因此遇到了如蜘蛛般有趣可愛的騷包人們。
騷包?
可不是麼~~??
雖然不敢苟同蜘蛛們詭異怪奇的另類品味,但西索還是對庫洛洛和瑪琪情有獨鍾,作為團長的庫洛洛有著西索最喜歡的黑髮黑眼只可惜頭髮有些少,而瑪琪可以滿足西索的被勒索癖只可惜勒索的量不大,不過最讓西索開心的還是──他們的看得到吃不到。
這兩人的存在,在伊耳迷不在時某方面而言替代了他的角色,滿足著西索熱臉貼冷屁股的愛好。
日子就這樣下去的話似乎也不錯,出外纏小伊在家找團長瑪琪,總是紅心飛飛媚眼亂拋的西索玩得如魚得水,他幾乎一見到瑪琪便提出約會的要求,然後享受著被拒絕後得再接再厲。
但好景不常,西索不厭其煩的邀約和挑逗終於讓美人點頭了,是想讓西索遂了意然後死心吧,兩人去看了電影、去吃了燭光晚餐還去看了夜景。
但在細細品味餐點時西索覺得乏味,在仰望月夜星光時西索覺得想睡,邀請成功的欣喜很快被可憎可厭的煩悶打散,雖然瑪琪一樣還是對他冷若冰霜愛理不理,但西索還是覺得無聊了。
西索覺得無聊了。
他覺得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