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形象,再加上在飛機上的時候,胡徽也沒怎麼留意,要不是我和飛機上和葉子在正面相遇了幾次,我根本就不會想到出手救她,也就更談不上以後認她做妹妹了。
既然胡徽也想起來了,我就老老實實的把我和葉子在去歐洲的飛機上面相遇的事情說了一遍,我還真的很怕這個小子亂說,萬一有什麼不好的話落到了孟珂的耳朵裡面,我可是百口莫辯了,特別時胡徽這小子,特別喜歡添油加醋的,肯定要和講清楚點,我就怕他亂說。
經過我十多分鐘的耐心講解,胡徽總算聽懂了,他聽懂以後冒出來的第一句話就是:“我都不知道怎麼說你了,也不知道你這小子是哪個方面那麼吸引別人,光騙了一個孟珂也就算了,人家是小女孩,容易被你勾搭上手,那個葉子也是當了很久的空中小姐了,什麼人沒有看見過,怎麼偏偏就看上你這小子了。還有那個伊蜜兒也是,你這幾天不在家裡,她就像丟了魂似的,一個很活潑的女孩子,坐在家裡什麼話都不說,只知道傻傻的看電視,可是看的偏偏都是漢語電視。她根本就不懂啊,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來,小丫頭是在想你。”
我沒好氣的說道:“去,什麼叫勾搭,我對孟珂是真心的,要不我會真心實意的象她求婚嗎。”嘴上這麼說,心裡卻在暗歎,對這些女孩,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伊蜜兒和葉子,我都說的很清楚了,我心裡只有孟珂一個,我想她們心裡也清楚。葉子原來我是不清楚,但是伊蜜兒是很明白了,還是執迷不悟。依照胡徽的說法,葉子也上門來找我,看來情況不是很妙。
想到這裡,我嘆息道:“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搞的,說帥吧,我根本就沒有你們帥,高度就不用說了,才智方面,我自認也只是普普通通,和你們比起來一點都不出奇。歐洲的那個特克拉我想你也知道了,他都不知道比我聰明多少。我自己都不知道她們看上我什麼了。”
胡徽也搖了搖頭說道:“氣質,是你的氣質,或許你自己沒有感覺,你本身並不出奇,正是因為你不出奇,所以不管什麼人和你在一起都感覺很平和。你本身也沒有那些有錢人的紈絝之氣,有的只有謙恭。但是你的實力和你的財富是擺在那裡的,有句話說的好啊,權力是最好的春藥。這些女孩子能夠看上你也不是很奇怪。還好,你不是很招搖,要不然你身邊的女孩子還不只這幾個。”
我奇怪的看著他問道:“你怎麼知道這些的,好像你沒有去鑽研女性心理學啊。”胡徽聳了聳肩膀說道:“你以為我想啊,這些都是汀苒無聊的時候和我說的,她說如果不是她早就看上我了,或許也會對你有點想法。再結合一點我在你身邊的感覺,所以我才敢說這話。”
胡徽這話一說出來,對我沒有一點安慰,我苦著臉說道:“你就不要看玩笑了好嗎,汀苒怎麼會對我有想法。我現在就想比明白了,難道平凡也有錯嗎?”
這個時候剛好進了市區了,胡徽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指著窗外燈紅酒綠的城市說道:“你看見了嗎,這是一個多麼物慾橫流的社會,多少人為了自己私慾,出賣自己的肉體,人格,甚至是靈魂。多少人沉迷在這種享受中不能自拔。在這個社會中,一個平常心多麼的重要。它不單單是能夠給自己一種安寧,而且還能代給身邊的人平靜。而你,正是這樣的一個人,你說平常重要嗎。”
我淡淡的笑道:“我也有私慾,你就別把我捧的那麼高了。我自己清楚自己。”胡徽答道:“當然,私慾是肯定的有的,但是你把它壓到了最低,你根本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看看你自己,自從我遇到你以後,你有幾件事是為了你自己的,金石的事是為了你的初戀情人,衝冠一怒為紅顏啊。後面和綠袍扛上也是。到了後來的日本,歐洲,你說說,你有哪件事是真正的為自己的。”
我無言……
聽這麼胡徽這麼一說,我真的有點的輕飄飄,幸好,我自己還是很清楚我自己的斤兩的。還不至於真的認為自己有多麼高尚,比人家高上多少,其實,我這些事情完全是建立在我變成的這個殭屍的基礎上的。我變成殭屍以後,實力大增是不用說的。同時隨之而來的還有常人無法想象的財富,我不過就是一個剛剛除校門的窮學生,一下就擁有了這麼多東西,我還能要求什麼。我已經很滿足了,這個樣子我才有精力去談怎麼去做我本分以外的事。假使我沒有變成殭屍,甚至說,我根本就沒有被劫持。那麼現在我只是我原來所生活的那個城市裡面的一個無業遊民,為了生計,我也有可能象胡徽說的那樣,最後連自己僅有的人格都出賣掉。我看著車窗外那些匆匆而過的人群,想到,或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