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龐,他的臉很堅毅,面板是一種很健康的小麥色,光滑有彈性。她專注的解著他的衣衫,須臾他的胸膛已TANLU。長煙摩挲著墨柳的胸膛,在他耳邊吹了口熱氣,問道:“冷嗎?”
墨柳此刻已是閉著眼睛,她的撫觸,他已渴望又害怕,這是種很陌生的感覺,他只想說他想繼續。聽到長煙的問話,他搖了搖頭。
長煙也不再言語,她的手撫上他胸前的茱萸,不豔麗,一樣動人。他小小的乳 尖在她手下挺 立,羞澀迷人。長煙見狀吻了上去,不時的TIANLONG一下,如願的聽到墨柳低低的呻吟。兩邊茱萸都安撫過,長煙的唇覆在他的喉上,不時吮吸,墨柳此刻已是全身發軟,快坐不住。長煙見狀扶住了他,讓他能靠著她。手向下探了過去,不錯,很熱情的聳立著。長煙輕輕解開他下面的衣服,褪至一半,只露出他的昂 揚。這裡,待會她會給他快樂。
她的手輕輕撥 弄著他的驕傲,上下摩挲幾次,又在頂部的紫紅上揉 捏,片刻上面滲出一點晶瑩。長煙聽見墨柳的呼吸越來越重,於是褪下自己的衣服,跨坐在墨柳的身上,見墨柳還是閉著眼睛,道:“柳哥哥,長煙準備要你了,睜開眼睛吧,長煙想看到你的歡喜。”
墨柳聞言睜開了眼,他看著長煙的眼,明亮深邃,此刻似有萬丈光芒,他覺得魂魄都要被這雙眼吸走。見到墨柳的情迷,長煙微微一笑,身子一沉,已將墨柳納入。墨柳感到了一絲疼痛,瞬間被長煙吻住,她的手在他的身上不停的遊走,不停的撫慰,最初的疼痛過去後,墨柳只覺得幸福的飄到雲端,他本能的抱住長煙,雙手亦在她的身上不停的摩挲,回應著她的給予。
藤與蔓,誰纏繞了誰,誰知道呢。
送嫁
久久,一切都已平息。長煙用帕子替墨柳擦淨身上的狼藉,又細細替他整理好衣服。添了些柴,火依舊燃的很旺。
長煙對墨柳道:“柳哥哥,皓雪來信了,下月初一陛下大婚,讓我回去觀禮。我們一起回去吧,這次回去我就和陛下提娶你的事。”
墨柳尚陷在方才的情潮中,聞言急道:“長煙,此事不急,答應我,如果陛下不同意,你不要太執著,好嗎?”
“放心,一定沒有問題。柳哥哥,回去了,你不要太在意皓雪的態度,我想他定會僵持一下,到也不會有大的問題。”長煙想了想,道。
“好,我聽你的。長煙,以後,我想像燕叔叔一樣叫你煙兒,好不好?”墨柳羞澀的問道,這樣,更像一家人吧。
“叫什麼都可以,柳哥哥。還累嗎?待會我們該回去了,晚了爹孃要擔心的。”長煙道。
“我不累。”墨柳痴痴的看著長煙,他終於是她的人了,這種感覺真讓人安心。
長煙溫柔的看了看他,又道:“回去我會和江來解釋我們的事。”
“煙兒,我來說就可以。”墨柳回道。
長煙笑道:“你一個男兒家怎麼說,我來就好。其實江來真的是個好人,否則我也不會這麼擔心你被她搶走。”
“煙兒,我只當她是知己。”墨柳急道。
“我都知道,柳哥哥,你不必擔心我誤會。我也視她為好友,她值得。”長煙喟嘆,她不願意這樣傷她,但是愛情本來就是自私的,早斷早好。
二人休息片刻,回了泗城的府邸。當夜長煙就和江來說了她和墨柳的一切遭遇,江來初時氣憤他們竟然這樣瞞著她,把她當傻子;聽到後來,又為他們惋惜,好好的親事被世人阻撓,拖延至今。末,她拍了拍長煙的肩道:“令妹妹,你要好好照顧柳公子,否則我不會放棄他的。”長煙自是連連回應,稱必好好待墨柳。
翌日,墨柳又和江來細談,兩人自是釋嫌,仍為知己。
十一月十六,長煙將興修水利之事吩咐妥當,帶著母父,墨柳回京,江來知與墨柳無緣,也不再糾纏,與其道別,相約來年。
這日到京,西嶺辰和墨凝聞訊早已侯在侍郎府。西嶺辰是第一次見長煙母父,令思冉和燕風見他絕色佳人,氣質清華,進退得當,早已滿心歡喜,將祖傳的簪子給了他,又拉著他細細問話。二位長輩見墨凝兩年不見,也是越發動人,心中歡喜,私下問他是否有了中意的人,墨凝自是羞稱未遇不提。
西嶺辰見長煙母父對自己很滿意很親切,心中自是開心,只是這趟回來,未見江來,而墨柳的目光一直追逐著長煙,溫情脈脈,而且,墨柳改稱長煙為煙兒,他們,難道?他心中疑惑,於是膳畢拉了長煙一邊問話。
長煙本就想晚上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