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服外套。上回她帶著一身煙味回家,被鼻子靈敏的母親給抓包,誤以為自家女兒染上了抽菸的惡習,大驚小怪地對她進行了一場親子密談,所以這回她格外小心,不再讓他的味道沾在她身上。
“我不代表千葉,我只代表我自己,找你也不為公事。”
“那是為什麼?喬會長,我們連朋友都談不上,若你是找我聊天,似乎還是找錯了物件,再說我們興趣完全不合,應該也沒有共通的話題,每次都不歡而散好像也不太好吧。”
“你今天干嘛這麼疏遠?!”喬均對她這副巴不得要他有多遠滾多遠的態度非常不滿,連笑起來都比平常淡漠,怎麼?還在和他生昨天的氣嗎?!
“我跟你有熱絡過嗎?”姚喜容反問。若是有,他就不該連她是誰都弄不清楚。
“韓輕紗!”聽到她說兩人沒熱絡過,喬均就覺得刺耳。
這三個字讓姚喜容更不想和他多廢話,想直接繞過他的阻擋過馬路,偏偏此時紅綠燈也與她作對,跳成了行人禁行的紅燈,害她只能繼續站在原地等待。
“我們昨天差點進教堂。”此時要死命攀關係,管他成不成立的親朋好友族譜都要數出來。
“是呀,然後是你毀掉這個‘差點’。”她提醒他。
喬均伸出左手,在他指節之間閃爍著一圈銀光,那是——
昨天她替他挑的男戒。
姚喜容瞥向他,臉上雖有細微的變化,但隨即又恢復正常。“不過一百五十元的戒指,要買到並不難。”何況這款戒指昨天才擺在攤子上,沒那麼快就從市面上消失無蹤,沒什麼好感動的。
“我是去下水道挖起來的,這隻絕對是你昨天付錢的那隻。”仔細聞聞,上頭還有下水道的悶溼味。“這樣的關係你還要說連朋友都不算嗎?”
她不理解他特地將戒指撈回來的用意,也不懂他這麼大費周章只為了和她攀上朋友關係?
“就算是朋友,也是屬於不太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