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完全錯亂。
“你……”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啞,姚喜容清清喉嚨,“你不向我家容容解釋一下?”下顎努向他身後看來很訝異的韓輕紗。
“我要跟她解釋什麼?”他舔乾淨手背上的血,頗有幾分野獸獵食完畢後舔舐爪子的傭懶。
“你在自己暗戀的女孩子面前演出這種禽獸不如的戲碼,不是應該向她好好解釋自己是一時中邪或是我勾引你等等,不然會給她留下壞印象,你想要攻佔芳心就難上加難了。”她像是他的狗頭軍師,替他出主意。
“你該有的反應不是教導我怎麼去解釋我的罪行,而是應該先賞我一個巴掌不是嗎?”喬均對她不動如山的態度感到玩味,即便如此,她臉上騙不了人的紅霞簡直讓他心花怒放,因為他知道,那是因他而起,而非為了那號該死的無形男人。
因為你技術很不錯,我不覺得哪兒不舒服,所以這巴掌省下來——姚喜容很想這樣回答,但是她也很清楚哪些話能說,哪些話說了就會自找苦吃,有時“沉默是金”這個道理是非常需要認真執行的,她可不想滿足他的男性自大。
“我覺得我該有的反應是先撲到修女面前懺悔,再念十遍聖經請天父寬恕我的罪。”尤其她剛剛還在心底偷偷笑了修女一下,好罪過噢。
“你理她呀?!”喬均掃了圍觀的人群一眼,包括臉色鐵青的修女,繼續毫無羞恥地拉著她往前走。“你不問我為什麼吻你?”
“賀爾蒙發作,獸性壓抑不了。”這種答案她知道,不用勞駕他多做解答。“只是你應該往後跑,撲到小……我家容容那邊去吻她才對,這麼飢渴,連短短几十步的距離都等不及嗎?”她知道他向來沒啥自制力,但是這麼短少也真令她吃驚。
喬均實在很想揪住她再吻一次,他翻翻白眼道:“我吻你是因為我想。”
“真沒創意的答案。”害她好失望,以為他會說出什麼人間大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