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高牆正中的府門,而那些平頭百姓則低嘆一聲漸漸散去,這樣的大家族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那句生死自負他們也沒有多餘的能力能承擔。
遠方,齊聚的兩個男子眼裡劃過厲色,其中一個對著中間的那個男子道:“大皇子,這炎家如今如日中天,這一方新府所需的財力實在不是曾經的炎家能夠拿得出的。現在,炎家挑在雲英大會各方齊聚之時坐落新居,喧賓奪主之嫌甚大,若是有心,恐怕會成為第二個柳月涵,到時,這薩倫帝京只怕不姓薩倫而是姓炎了!”
被稱為大皇子的男子眼中浮起一抹戾氣,但轉瞬又漸漸化開,狡詐的勾起嘴角:“炎家能崛起也不過因為炎有情罷了,那炎有情卻也不過是女子而已,今日本王還只是皇子,也不如二弟得父皇寵愛,若是能拉攏炎家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但那炎有情甚是倨傲,又是君主級,恐是難以拉攏……”只另外一個男子低聲道。
“是麼?”大皇子不屑冷哼,眼中浮起陰毒:“炎御蕭縱橫半生且脾性不羈,父皇能容他到現在也不過是因為他一雙孫兒均是無能之輩,如此,後繼無人也掀不起大風大浪。但現在炎有情一遭驚天大出讓炎家權勢滔天,父皇又豈能容下炎家?若不站在我這一方,炎家只怕是氣數將盡,第一大家又如何,在皇室之前也不過是驅使的走狗罷了!”
另外一個男子呼吸一頓,連忙笑吟吟的拍馬道:“大皇子所言甚是,皇子英明!”
“呵呵,走,本皇子也去湊湊熱鬧!”大皇子滿意的點點頭,飛身向炎有情等人所立之處而去,另外的男子急忙跟上。
“炎軍佐,別來無恙啊。”大皇子笑吟吟的來到炎御蕭身前,眉目十分和氣,彷彿與炎御蕭關係甚是和睦一般。
炎御蕭一驚,定睛一看方才認出是大皇子薩倫瀚宇,自己與大皇子一直沒有任何交情,怎麼會突然來此?收下心神,也不做他想,連忙恭敬的鞠身道:“下臣見過大皇子!”
“免禮免禮,今日到訪也不過是湊個熱鬧,炎軍佐不必如此。”薩倫瀚宇故作謙遜,一派和詳。
大皇子?一旁的炎有情目光冷然,爺爺一直身為臣子,對皇室如此尊敬也是情理之中,只是她對皇室甚為感冒,也對皇室無半絲好感。爺爺曾經本是軍中大將,為了薩倫帝國擊退過不少次異族狂潮,但在前幾年王君卻以爺爺年老應該頤養天年為由,收了爺爺的兵權降為軍佐這個閒職,之後,更在炎家有難之時毫無表示、袖手旁觀,作為皇家,對效忠的臣子這般無情也實在是可恨,如今突然來訪,恐怕也有其他的成分在!
“這位想必便是這次排名大會的第一吧,炎家果然是層出英豪!”薩倫瀚宇轉眸看向炎有情,卻在看見炎有情面容那一刻突然頓住,在遠看之時他渾然不覺,但現在離這麼近看清了炎有情的容貌,他才震驚的發現炎有情竟然是這般的美貌!
一身白裙,如盛開的雪蓮,冷漠的雙眼、倨傲的姿態,疏離卻又動人心絃,絕色!無雙無對的絕色!
這樣的女子,世間少有!
薩倫瀚宇的心下湧起強烈的佔有慾,同時擁有美貌與修為的女子本就鳳毛腆角,如炎有情這般,不單雙雙俱全更氣質無雙的更是絕世少有!雙眼緊盯著炎有情,薩倫瀚宇眼中均是赤(禁詞)裸裸的佔有之心,甚至還帶了一些淫邪,天下第一的修為、絕色的面容、背後炎家的權勢”,“此女,必定要得到,一定!
看見薩倫瀚宇眼中浮起的邪光,炎有情不禁冷哼一聲,千百年來一直是皇室獨大,這些皇子也都被培養成了唯我獨尊的紈絝子弟,卻不知在這實力為尊的世界,皇室,也不過是大海中一葉枯丹罷了,一個浪濤打下,還能剎下什麼!
見炎有情目露不屑,薩倫瀚宇這才驚覺自己表現得太過明顯,乾咳兩聲,薩倫瀚宇對炎御蕭含笑道:“今日炎家新居落成,不知本皇子可否進府瞻仰一二?”
“微臣惶恐,能得皇子舉步實在是炎家的榮幸,那有不可之理!”炎御蕭更加恭敬,鞠著身的姿態,讓炎有情不禁眼皮直跳,爺爺這態度簡直是最忠心耿耿的臣子,說難聽一點便是如岳飛一般的愚衷之臣!
“那便勞煩炎軍佐與炎小姐帶路了。”薩倫瀚宇笑得好不溫和,但言語中卻點名了炎有情,此話含義不言自明。
炎有情面色更冷,炎御蕭卻恍若不知一般,恭敬的上前做了一個請的姿勢,給炎有情打了眼色,便領著薩倫瀚宇舉步進了新府邸。
心下突覺好笑,炎有情無奈的跟著爺爺進了府門,薩倫瀚宇既然要看便讓他見識見識,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