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劉衝陷入了沉默,說道:“紅兒,若我這麼做就得罪了齊家啊,齊家也是頗有實力的大家啊,得罪他們真的好嗎?”
劉鳳紅又道:“爹,這不是好不好的問題,是值不值得的問題,岳家說了,只要我們把名額給了嶽冠林,岳家願意拿出他們家鹽礦的三成利給咱們,這個好處可不輕啊。”
“三成?”
“沒錯,三成。”劉鳳紅很確定的說道。
“好吧,丫頭,讓我好好想想的。”劉衝沉吟道。
……
三天以後,齊家大堂中。
齊華臉色鐵青,在座的都是齊家的中層,齊鋒也在場。
齊華啪的一拍桌子,茶杯茶碗都跳了起來,可見他心中的震怒。
“太不像話了,這不是徇私舞弊嗎,劉衝竟然把名額給了岳家,這是看我們齊家好欺負嗎?”
“二哥,不知劉衝給出的什麼理由啊?”齊鋒問道。
“唉,他說我們家的齊燁閱歷不夠,綜合素質不比那嶽冠林,放屁,這種狗屁理由他也好意思拿出手,依我看指不定劉衝老兒收了岳家什麼好處!”齊華言辭激烈的說道。
“二哥,我們該怎麼做?”
“哼,此事若就這樣忍氣吞聲了,我們齊家以後如何在青陽鎮立足?你們都隨我一起去那鎮府衙理論理論,讓劉衝給我們一個公道!”
“二哥,說的對,讓那劉衝知道知道,我們齊家也是不好惹的!”
“二伯說的對,我們願意一同去!”齊向林,齊向舒也一起應口道。
“爹,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走!”齊向國也說道。
齊家高層商量完畢,走出了齊家向府衙而來。
“齊家主啊,帶著這麼多人來可是有事?”齊華等人被衙門的守衛攔下了,為首一個腰上挎著官府的腰刀,正是鎮衙的捕頭雷鳴。
“劉鎮守可在,煩勞你給通稟一聲。”
“齊家主,不好意思,我們大人有事出門了,恐怕有幾日才能回來,幾位還是請回吧。”
“哼,恐怕是躲著不出吧,讓開,讓我進去。”齊華道。
“齊家主,這是鎮衙門,不是尋常之所,難道齊家主要硬闖嗎?”雷鳴眉頭一皺,言辭嚴厲起來,左右的官差也圍攏了過來。
齊鋒過來一拽齊華的衣服,小聲道:“二哥,不要激動,別跟官差用強,既然劉衝閉門不見,連個解釋都沒有,那就是坐實了要跟我們齊家對立了,我們用強的話正中了他的圈套,此事需要從長計議。”
齊鋒說的有理,齊華也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大聲道:“哼,躲著不見是吧,我就不信沒個說理的地方了,我們走!”
齊華帶著人氣哼哼的離去了。
回去以後,齊華便寫了道狀書,一紙狀書把岳家連帶著鎮府衙一同上告到了城府衙,不過狀書告上去便如泥牛入海,沒了音信。
紙是包不住火的,這事齊燁當然也知道了,齊燁這個氣啊,可是家主齊華都沒辦法,他又能有什麼辦法,只能期盼爺爺的奔波最後能有個結果。
時間一點點推移,齊家也一點點陷入絕望當中。
這日天色已晚,鎮守大人劉衝吃完晚飯,正悠閒的坐在太師椅上優哉遊哉的品茶,伸手從桌上拿過來一張黃表紙,展開觀看,只見他的一對眼睛彎成了月牙形狀,樂的臉上開了花。
這是岳家送來的,鹽礦三成利潤的證明書,有此書在手,他劉衝每年什麼都不幹,就能從岳家得到二萬金幣的好處。
劉衝正在暗爽,這個時候,雷鳴低著腦袋進來了,看樣子有點惴惴不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雷鳴,這麼晚了,有事嗎?”
“老爺,外面有一人要見你。”
“見我?我不是跟你說過嘛,這段時間避不見客,誰都不見,你不知道嗎!”劉衝臉色一變,不高興的說道。
“老爺,這人不見恐怕不行啊,他……”
“他怎麼了?他長了三頭六臂不成?”劉衝眼珠一轉,豁然從太師椅上直起身子,問道“難道是城守大人派人來了?”
“那倒不是!”雷鳴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
“那還有什麼可擔心的。”劉衝又倒下了身子,悠哉悠哉的搖晃著太師椅說道:“我就說嘛,城守大人那裡我已經打點好了,不會理會齊家的事,既然不是城守那邊的人,直接趕走也就是了。”說罷懶著再理雷鳴,開始閉目養神。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