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彈飛出去。
“我並沒有要侮辱你師父的意思,我只是說一些實話而已,你這兩把小刃,不是平常的物件,也是他給你的?”黑袍人並沒仗勢壓近。
“這是我自己的!”金九見玄金刃被震開氣憤的說道,腳下向黑袍人踢去。
黑袍人見狀笑著說道:“這樣下盤可就不穩了!”話音剛落,身形忽的向後縱去,看似輕飄飄,卻有千鈞之力,雙手夾著黑刀,連著握刀的金九。這般忽移,金九一隻腳無法支援,整個人跟著前傾倒,臉埋在沙子裡面,雙手依舊緊緊地拉著黑刀。
“你雙手為什麼還拿著刀呢?趕緊鬆開。用拳頭跟我打!”黑袍人笑著說道。
“我不松,死也不松!”金九抬起埋在沙中的臉,抬起來說道,接著雙手猛拉,借力又站了起來,滿臉沙泥,但目光炯炯,全無半點懼意。
“不松!?那你倒還有什麼本事?”黑袍人話音剛落,兩支玄金刃復而擊來。黑袍人一時運氣不及,但又有何妨。兩指輕點,玄金刃如同受了劇烈的衝擊,被彈飛的很遠,這兩指使出皆是光電之速,金九隻能影影約約看到黑影而已。金九再嘗試駕馭卻已經超出自己能力所能掌控的範圍了。
金九性情剛毅自然不服輸,雙手猛拉黑刀,雙腳奮力彈起,欲從頭上找些破綻,只見那人如同預先知道一般,頭向後移去,不多也不少,金九的腳尖就差半毫就夠到了。金九見狀似乎有些效果,又是一招金龍騰身,還是差了一點點,如此反覆幾次,終不得法。自己卻有些氣喘吁吁了。
“趕緊鬆手吧,我的耐心可不好!”黑衣人淡淡地說道。
“不松,就是不松!”金九怒視著,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話剛說完,一隻黑手已經將自己的脖子鎖住,這隻手如同鋼鐵製成的鉗子一般,彷彿一用力,便可扭斷金九的喉嚨。黑袍人說道:“不鬆手可是要命的!”
“連自己的刀都護不住,這命不要也罷也罷!”金九顯然脖子被捏的氣都喘不過來了,斷斷續續答道,看來已經抱著必死的信念。
“你年紀小小的,怎麼這般想不開!這刀這麼難看,沒了,再換一把豈不是更好!這島上好的材料可是很多,再打幾把襄陽的,不就行了,何必賠上自己的性命,到頭來還是被我給搶走了!”黑袍人輕描淡寫的勸說道。
“你要殺就殺好了何必囉嗦,命是我自己的,我不想要了你”金九說話已是極為困難。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不殺你也對不起你了!哈哈那就明天見吧!”黑袍人話音剛落,手下用力,金九已經昏死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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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刀譜
清晨的陽光照在翠綠蔥蔥松林間;被枝葉剪得零碎的光線透過視窗照射在金九的臉上,侵擾了疲憊後的正酣睡著的金九。金九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猛地驚醒。看看眼前依然是陳舊的臺案,身下還是堅硬的石床,走到窗前看看清晨的松林,這大概是他第一次在島上這般看著陽光下的松林,晶瑩的露水順著松針慢慢蓄積滴落,平日裡天未亮就已經提刀在海邊練習了幾個來回了。
金九摸了摸脖子,忽的想起昨夜的事情,不知是夢還是真,回頭看看身後的石牆,他隱約記得昨日自己是破牆而出,可是眼前這石牆卻是安好無損。再看看躺在一邊的黑刀,如同一塊石頭一般安穩地躺在床邊,似乎也累了一般睡著了。“原來做了場夢啊!”,金九心中念道。想到這裡看了看天色,趕緊抓起黑刀,推門而出。
順著每日走過的山道,踩著松碎的砂石,金九迅速奔向山下,以前腳下本是堅硬的石塊,但耐不住極重黑刀每日的拖行,石頭碎成了砂石的模樣,金九每日下山便尾隨著一陣沙塵。
“大拇指峰上,一陣塵沙是怎麼回事?”地黃觀前一些剛習練完的弟子看到峰上樣子,相互揣測議論道。
“金九今日怎麼晚了”二師父看著一路向下揚起的塵沙說道。往日金九下山極早,山下弟子沒看到倒是自然,今日瞧到便覺得有些奇怪,而二師父每日都會關注金九的修行,而且自己起身也是很早,每日天微亮便聽到大拇指峰上傳來的聲音,知道金九下山了,可今日沒有聽著,本以為金九日日進境,今日起得早於自己,沒曾想卻是晚了。正思索著什麼原因,見泥娃娃大老遠的就在呼喚自己。二師父心道:“這娃娃,最近怎的?經常問我些高深的文語,難道說他自己想起了什麼?土界的先知真非等閒人啊!”,正想著泥娃娃已經到了跟前,上來便說道:“我昨夜裡又想起了些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