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吁吁的,頭上的汗已經流到我的眼睛裡,擦都不敢擦,生怕稍一大意,就被這傢伙生生的撕裂了。可是對視了有幾分鐘,它卻不再前進,始終保持著之前的距離。我反手摸了摸背後的牆,原來我已經退到了那座墓室的門口,也許裡面有什麼東西是它所懼怕的。
也就在這停頓的幾分鐘內,我看到了朋朋那可愛的腦袋從洞口探了出來。我現在所要做的就是吸引怪物的注意力。隨著朋朋的跳下,棺材也跟著下來了,此時此刻我才感覺到有幾個性命相交的兄弟是多麼的令人激動。他們兩個人分別從甬道的兩邊慢慢走近,途中朋朋揀起了我掉在地上的匕首。
我總是試探性的向前邁步,發現了,只要離開這個墓門前一步,那個怪物就會向我撲來,可是我一後退,它也就退了回去,於是我就這麼反反覆覆的前進後退,讓它不能分心去看背後的事。就在僵持的這一段時間裡,我看到地上被它撞碎的翁仲底座上冒出了一根極粗的方棍,下方連著一個像古唱片那麼大小的圓盤。心想也許這就是我們之前開啟墓門的機關,忽然腦子裡傳來了棺材的話:儘量拖著,這是個生死關,我和朋朋會開啟死關,出現什麼樣的情況誰也不知道,但這也只是唯一的活路了。
看到他們一個一個把那立起的方棍掰到一邊,離這個怪物也越來越近,我的心跳也越來越快了。一聲巨響,我們腳下的地面突然的向下陷去,所有人都打了一個趔趄,坐到了地上。整整一個通道,整齊的向下落去,除了我所站的墓口。從四周的邊緣處,噴出了水,就好像噴泉一樣的不停。那個怪物放棄了對我的監視,轉過身去可能想逃,卻發現了還在擺弄最後幾個機關的朋朋他們,它好像明白了什麼,又大叫一聲,飛一般的衝向棺材。
腳下的地道只下降了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