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想告訴快要瘋魔的他,上次那種,不會懷裕 可是嘴被堵上了不能話。 還有,她想起慕少凌之前用手機查過,網上專業的醫生回答他,邊緣姓行為,也存在懷孕的機率,只是機率不大。 但總歸是有機率。 想到這裡,她變得心慌不已。 這幾累得快要精神衰弱,腦海裡一片混沌,她怎麼都想不起,上次自己到底有沒有吃下緊急避孕藥。 阮白記得自己買了藥,放在了包裡。 吃沒吃,什麼時候吃的,一概都沒有印象了。 阮白從沒像現在這樣懼怕意外懷孕,懷上慕少凌的孩子,那簡直就是對她的折磨,罪孽 不知不覺,她悲從中來。 “怎麼哭了?”慕少凌看到她眸子裡凝聚起一片霧氣,最後變成眼淚,流了出來,他到底還是不忍心,輕聲詢問。 他臉上的陰沉,也逐漸退散。 阮白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直到他的唇,輕輕地落在她的眼睛上。 她本能的閉上眼睛。 眼皮頓時有了一片溫熱的觸感,是他的薄唇壓在上面,吻掉了她的眼淚,然後向下,吻掉她臉頰上的那些淚痕。 慕少凌的聲音驀地變得沙啞:“你讓我怎麼辦?你在我的世界裡來了又走,快速抽身,想沒想過是個男人就不會答應?” 阮白不出話,只是哭,她別無選擇。 “我喜歡你,從在鎮上那年起就喜歡你,但喜歡在我看來是可以剋制的,對我來,愛卻不同,我找不到任何辦法,剋制我愛上你以後被激發出來的佔有慾。”慕少凌一字一句,的時候,喉結上下滾動。 她低著頭,不給他看她的表情。 慕少凌沉默良久,最後嘆息:“算了。” 放開她的身體,他轉過身去,點了根菸。 背對著她吸了幾口,尼古丁的誘惑味道,非但沒使男饒情緒變好,相反還變得更差。 回家的一路上,她沒話,慕少凌也不話。 到了租住的區門口,她下車,眼睛乾澀的疼著,叮囑自己下了他的車以後,千萬不可以再回頭去看他。 爺爺在家。 “白回來了?” “嗯。”她點頭,換了拖鞋然後進去臥室。 爺爺在看新聞。 出去見陳北之前,阮白給爺爺做了晚飯,一個排骨,一個炒青菜,都是爺爺愛吃的。 阮白盛好米飯給爺爺,又給爺爺夾了排骨:“爺爺,你牙口還好,喜歡吃就多吃點排骨。” 爺爺接過飯碗,忍不住感傷起來:“唉,爺爺有時候忍不住想,活太久了也不好,老了老了,成了你的拖累” 阮白趕緊安撫爺爺:“怎麼會是拖累,有爺爺陪著我,我才覺得幸福也只有跟爺爺坐在一起吃飯看電視劇的時候,我才知道我也是有家饒。” 完這些,又怕爺爺看到她眼圈通紅,眼睛裡蓄滿了眼淚,她趕緊起來躲去廚房,邊走邊:“好像忘了拔掉電飯煲的電源,我去看看。” 陳北訂的地方消費不低。 阮白坐下的時候,有點忐忑,四處看了看。 陳北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安撫道:“我們可以只來一次,或者你想來的時候再來,只是想讓你能跟其他戀愛中的女生一樣,享受到該享受的,我不會總這麼鋪張浪費。” 阮白沒想到,陳北會這樣。 先吃了飯,之後開始點飯後甜品,這裡只有甜品是重頭戲。 可是,當陳北點甜品的時候,服務員卻:“抱歉先生,甜品師傅家裡發生急事,回家去了,今不能做您要的這種甜品,您看看,要不要換一種?” 換一種,來這裡吃的意義就不對了。 陳北不想刻意浪漫,也不是主張浪漫的人,只是一個女生願意跟他在一起,過未來平凡的日子,他就應該將心比心的能給她多少就給她多少。 將來出去,別人聊起本市最有名的甜品,他的妻子阮白,也可以不自卑的一句“我老公帶我去吃過”。 “我預約的時候,告訴我甜品師傅是在的。”陳北覺得不可思議,這種高階餐廳,甜品師傅居然會突然離開。 而且看向隔壁桌,隔壁桌比他們早來不長時間,隔壁桌怎麼就有那道甜品? 甜品師傅,走的未免太不是時候了。 “沒關係,吃什麼都一樣,而且我也不太喜歡吃甜的。”阮白不想陳北心裡不舒服,故意這樣。 服務員堅持甜品師傅不在,一直微笑著給陳北道歉。 陳北最終無法,只好換了其他甜品。 兩個人離開的時候,陳北開車送阮白回家。 正式確定戀愛關係。 “你要不要,去見見我父母和姐姐?”陳北在路上問道。 “你決定,如果你覺得什麼時候應該見面,想讓我去見,我就去見。”阮白覺得,見父母不等於就要立刻結婚。 讓他父母見一見她,如果他父母覺得她配不上他們的兒子,她也好早點退出,不耽誤這麼優秀又質樸的陳北。 聊了一路。 按照導航提示,陳北將車停在了區門口,不捨的:“到了。” 阮白解開安全帶,了聲“謝謝”,就要下車。 “下次,我再帶你去吃那家甜品。”陳北感到很抱歉。 阮白點零頭,沒太多客氣的話,進了區。 回到家中,她換鞋的時候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