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晚上一起到都城玩玩。
蘇醉沒有反對,不過他自己還有很多事要處理,沒有辦法一起去;於是就讓蘇銘作陪,一來可以保護明明,二來可以討儷淺青的歡心;蘇銘回房休息了一個下午,到了晚上精神百倍,也沒有反對作陪,於是帶著儷淺青和方明一起從南面便裝出王宮遊玩。
一行人順著足足50米寬200米長的階梯下到南門,然後由人少的街尾進入都城的內部。
儷淺青的2侍衛真尤和夏尤換下了輕鎧,穿上淺藍的布衣做了僕從打扮;儷淺青換了張揚的精繡紅袍,換了身寬袖束腰的白色綢衫,前襟和下襬暈染著豔紅的桃花,如同潑墨繪就,素雅與豔麗並存;到腰的長髮編了鬆鬆的辮子垂到身後,額頭和耳側散落不少髮絲,竟然是風情萬種,如同雄性鳳凰一樣的神秘美麗且耀眼。
蘇銘換上了虎紋暗花的淺碧色無袖長衫,腰間巴掌寬嫩綠色的綢帶在左腰打了結,右邊掛了只精繡的雙魚荷包,長長的珠子串成流蘇一直垂到小腿處,今天的蘇銘居然沒有帶劍,只是拿了把扇子雙手負在身後,一副儒雅冷然的貴公子模樣。
方明今天偏偏穿了黑色寬袖束腰長衫,比儷淺青身上的樣式略有點不同,沒有那麼長和飄逸;領口和袖口鑲著紅邊,繡著朵朵紅色蓮花狀的花紋,左肩延伸到左胸處是紅絲線繡的一朵並蒂蓮,花蕊是金色的,花瓣層層疊疊冶豔非常;腰間是紅色的腰帶,掛了塊瑩綠的蓮花狀玉佩。
長長的頭髮還是扎著高高的馬尾,用紅色綢帶綁緊了、外面束了個同樣翠綠欲滴的二指寬玉環做裝飾;加上精緻無雙的臉蛋,晶瑩半透明的肌…膚、走路時習慣性的微抬下頜、驕縱傲然的氣勢……簡直就讓街上的行人驚為天人。
同行的還有齊齊,一身淺紫色的便服,小小的巴掌臉,柔美的五官水汪汪的眼睛,花瓣一樣的嫩唇……這樣的一行人,走到哪裡都是賺足了人們的眼球,其中最耀眼的當然莫過於方大少,他一副眼高於頂目不斜視的姿態讓人是又愛又恨。
其實方明不是不屑看人,主要是他來了的這3天還沒有從王宮出來過,見到什麼都覺得好新奇……但是有紅王在身邊,他也實在是不好做出太感興趣的樣子,免得讓他懷疑他的侄子怎麼會對自家都城的一切這麼陌生,那不是露餡了嗎?
街道上很繁華,各種店鋪和小攤小販遍佈,人來人往……茶葉、綢緞布匹、玉器古玩、酒樓客棧,一應俱全,幾乎和那邊世界的古代一模一樣;甚至於……還有那彩燈高懸的小樓,招牌左右廊柱上大書一對聯:小樓一夜聽風雨,前庭逍遙後庭歡!!!門口擺著一面巨大的銅鑼,上面裝飾著喜慶的紅綢花,不知道是做什麼用的。
儷淺青不知道從袖子的哪裡摸出一把扇子來,風…流不羈地搖了搖:‘早就聽聞銀野都城內有一最富盛名的銷…魂之處,名曰:小樓′前庭皆是美女,後庭皆是美男,此對聯絕妙……既說明了前庭院和後庭院的美人分佈情況,又暗喻了床第間的享樂……真是妙!!’
方明看到這個牌子,幾乎笑出內傷來:這是誰起的名字??實在不能不說這個人太有才了……然後,有個小廝出來,取了鑼架上的包紅布錘子,‘哐!!!’的一聲響起,聲音幾乎震暈了方明的頭,他茫然地看著蘇銘,蘇銘冷冷地對著方明和儷淺青道:‘這個銅鑼是這裡特有的,每月響一次,鑼聲之大,響徹全城。’
‘哦??有何典故?說來聽聽。’儷淺青饒有興致地看著蘇銘,方明看了看鑼聲響起之後就朝這個方向湧流過來的人群,也滿臉疑問地看著蘇銘。
‘這裡每月選一次花魁,每次都絕對是未開封的處子男女各一人;鑼聲一響,表示當月的花魁已經選出,召集眾人前來標價,價高者有可能得到花魁的初夜。’蘇銘用下巴一指這麼短時間就已經圍滿小樓的人們:‘喏,快開始了。’
‘為什麼價高者只是有可能得到??難道買不到嗎?’儷淺青的疑問同時也是方明沒說出口的疑問。
蘇銘淡淡一笑:‘若是如此爛俗,這樓的名字還能傳的到紅染國去麼?’然後伸手一指那二樓欄杆處:‘待會兒,花魁們會站到那裡,從標價最高的前10位客人中挑選他們中意的人入閨房,若是沒有令他們中意的官人,他們甚至可以不選,繼續做清倌。’
聽他這麼一說,方明也覺得很有趣,於是三個人就帶著2侍衛和齊齊站在人群外圍觀望。
人群的情緒越來越高亢,呼喊花魁出來的聲音是一浪高過一浪,只怕過了有整整1個小時,二樓欄杆處才有個一身褐色衣服的中年龜奴出來,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