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文軒哥哥他們和我姐姐們,信上是咋說的啊?”說話胡麻的事,來福忍不住想聽聽迎春和荷花她們的訊息,她們幾個現在走到哪兒了,有沒有到京城?
何氏聽來福提到迎春幾個,想起信上說的事,就笑的合不攏嘴,她笑呵呵的說道:“你文軒哥哥和你姐姐們,現在都應經到京城了,而且也都安頓好了,呵呵呵。”想起信上說的事她就止不住的笑出聲來。
來福看到她娘這樣,就越想聽到底是什麼好訊息,能讓她娘高興成這樣,她催促道:“哎呀,娘,您別先自個樂啊,趕緊的跟我說說啊?”特別想知道一件事情,而知道的人反而自個在那個樂,這樣很急人的好不好,她不滿的看了自個娘一眼。
“好好,好了,娘這就說還不行啊,你這個小精怪就別在這樣看著娘了。”何氏費力的止住笑意,寵愛的用手指輕點了來福的額頭一下,見她又撅起小嘴,向自個表達不滿,才笑呵呵的接著說道:“今兒去你大姨家,你大姨早就找識字的先生唸完,你文軒哥哥讓人捎回來的信了,信上說,你文軒哥哥幾個啊,一進京城就早了個客棧安頓下來了,你文軒哥哥和文博哥哥倆個認真的複習,你倆個姐姐就照顧他倆個人的生活起居,就這麼過了沒有幾天,你文軒哥哥在客棧吃飯時,幫了一位老人,這事可是巧的很啊,那位老人啊,卻是為大人……”
來福滿頭的黑線拉下,她聽到這兒都不用往下聽,就能猜到剩下的橋段,就像電視劇裡演的一樣,劉文軒幫了那位大人,而那位大人又很賞識劉文軒的文采,接下來不用說,他肯定得了那位大人的幫助,一切順利的沒話說,然後就只等著考試了。
接下來何氏的話,還真的和來福猜想的差不多,只是:“那位大人很賞識你文軒哥哥,覺得你文軒哥哥必能成大器,就做主讓你文軒文博哥哥,和你倆個姐姐,搬到他府上去暫住了,你文軒哥哥信裡還說,讓我們都放心,他和文博倆個都投到那個大人門下了呢,呵呵。”她說話,就忍不住的樂呵呵的笑出了聲。
來福也感覺很高興,雖然她心裡有點認為文軒、文博倆個人這麼早就投靠那個大人,尤其是還在不甚瞭解那個大人的情況下,這樣做有點莽撞了;可是不管怎麼說,幾個人到了京城,能被京城的大人照拂著,總的來說是一件再好也不過的好事情,的確是見大喜事。
這劉文軒來信的事情一說完,大家就又說起了種合作種胡麻的事,“真是萬萬沒有想到元風那孩子,還有季老爺能看中咱來福兒種的胡麻,還要跟咱家一起種,到時候咱家還能分紅,這真是咱家的大喜事一樁啊,只是那小小的胡麻,除了吃著好吃點,還有什麼用處啊?”何氏笑呵呵的說完,又覺得很奇怪。
“這還真的不大清楚。”於海也是心裡好奇的緊,當時光為突然的好事驚喜的懵了的他,還真的就沒有想起來問問季老爺,這種胡麻有啥的好處。
一切都明瞭的來福,掩嘴偷笑了下,在這兒恐怕沒有比她更瞭解胡麻的用處了,可是現在她還不能對家裡人說這些,因為還不到時候,時機未到說了也無用。
“小妹,你在那兒偷笑啥?你知道胡麻有啥用處?”臘梅眼尖的發現了來福的小動作。
“呃”來福抽了抽嘴角,眼神還真毒啊,她這麼隱晦的笑容都發現了,見大家都看了過來,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道:“四姐你哪兒看見我笑啦,我只聽那個賣胡麻的老伯說,那些胡麻是寶貝,這怎麼用我還真的不大清楚。”
瞭解她的臘梅卻是不大相信,她撇著嘴說道:“咦。。。你還說不知道,騙誰呢,你個小精怪,不知道當初咋捨得花那些錢買胡麻,不知道咋讓咱娘吵胡麻吃呢?我覺得你肯定知道,別在這兒裝了,趕緊的,說出來吧。”
哇塞,她這個四姐啥時候變這麼聰明瞭,不但眼睛毒,這心眼也長了不少啊;不可來福還是不能承認,她嬉皮笑臉的胡謅了起來:“瞧四姐說的這話,真讓我傷心啊,我啥前說知道啦,本來就是不知道嗎,這讓我咋說啊,你就是問問咱爹和娘,也不知道吧。”
於海倒是相信來福胡謅的話了,在他看來自個這個種了半輩子地的他,都不知道胡麻咋種,來福這個小孩子不懂,也在情理之中,便說道:“來福兒說的這倒是很對,咱也別管胡麻能幹什麼了,只要知道能有大用就成了。”他倒是個簡單的人,想不通的就不用再想了。
何氏也不在糾結這個問題,她反而問道:“來福兒,你說咱家還剩下的那些胡麻,能種幾畝地啊,咱家也就有一畝地,當時是打算種胡麻才留下的,這其餘的地都種上了玉米,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