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堵到村頭,和您大鬧了一場,我娘啥時候像姓孫的一樣,跟您鬧過一回沒有,您這樣說我娘,讓我娘咋想,又得有多傷心。”
要是放在以前,臘梅這些話當著於海說,少不得被於海一通訓斥,可是這一次,於海也只是皺眉看了臘梅一樣,卻沒有阻止她說下去,有些話,他這個當兒子的不好說,更不能為了自個的媳婦兒說句公道話,如今見臘梅說兩句,且話也不是太過,他怎麼會阻止。
“你們一個個的是不是都要氣死我,都給我唱反調,我也不過是那麼一說,咋就這樣讓你們一個個的找我的不是。”於佟氏雖然有點老糊塗了,可是說完最後一句話,心裡也是咯噔一下,覺得自個真的有點過了,可是卻有舍不下自個的臉說柔和話,正在尷尬的時候,臘梅有跳出來對她一通指責,她就惱羞成怒了。
來福往後拉了拉臘梅,讓她少說句話適可而止,要不然就弄的不好收場了,畢竟都是一家人,在她看來為了外人的事,而弄的一家人生分,實在是不值當的,她走上前輕輕怕著於佟氏的後背,好言相勸道:
“嬤嬤,沒有人給您擰著幹,只是這個事就是不能辦,您善心想幫親戚家的忙,這本身就沒有錯,要說錯啊,就是咱那親戚的不是了,這和咱家親戚關係的遠近先不提,就是這一件事,那是一句話兩句話能成的嗎,不管咱家能不能辦成,就這樣冒冒失失的跟咱家張這個口,且不說,竟然不管您年邁操不得這心,不跟我娘說,反而要您操勞,這一看就是不懂世故的親戚,要我說啊,咱別說不能給她辦,就是能辦也不成,這樣的親戚咱不要也罷。”
來福這樣說是給於佟氏臺階下,果然要惱羞成怒的於佟氏,像抓住了浮木似的,順著這話介面說道:
“來福兒,你這話嬤嬤聽這是真不假,你那個二舅奶奶家的那個親戚,也是個不知事的,這才頭回見面,就開口讓咱家幫忙,嬤嬤聽了當時就喜,可是邊上坐著你二舅奶奶,嬤嬤我又不好意思掘了你二舅奶奶的臉面,這才為難的應承了這件事。”
“嬤嬤,那樣的親戚,咱家不理也就是了,至於我二舅奶奶家,您要是覺得怕我二舅奶奶生氣,就趁哪天有空,讓我娘去解釋一番就是了。”
於佟氏被來福這樣一說,心裡好受了一點,只是看著何氏,對來福說道:“嬤嬤可不敢用人家,這還對我鼻子不是鼻子,臉還不是臉的呢。”她話是這麼說,其實心裡還是希望何氏幫著圓了這件事。
何氏這一次被傷狠了,打定主意就是不出聲。來福看了一眼歐陽元風,見他看看客一樣,不吱一聲就只是笑眯眯的看著自己,翻了翻眼,接著認命的接著哄勸道:
“嬤嬤,您這樣說可是要傷我孃的心啦,我娘可是很孝順您的呢,嬤嬤,您說今個您和我娘生這個氣,冤不冤。”
於佟氏沒有點頭,可是也沒有出聲反駁,這樣也算是間接的承認,今兒不該生這個氣。
來福見此,惠心的一笑,能聽進去就好,現在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她可不希望見到家裡人成天生氣。心裡打定主意要讓她嬤嬤以後別管別人家的閒事,這能幫的忙,她家可定幫,可是也要看人。
正文 第二百零八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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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信
“元風哥,這個給你看,等你看過之後給我解釋一下就好了。”來福很自然的把手中的信遞給了,正坐在書桌另一邊看書的歐陽元風。
不能怪她懶,而是她實在是適應不了,古代這書信的書寫方式,豎著寫還不說,竟然連標點符號都沒有,一個弄不好就會念破句,如果是旁的書信也就無所謂了,可是這是關於胡麻油的事,她不能馬虎半點,所以本著能者多勞,只有讓歐陽元風幫著看信了。
歐陽元風知道她還是,對於看書信很費勁,寵溺的看了她一眼,輕笑搖頭拿過了書信。
過了一會,“福兒,季瑾瑜在信中說他家的藏書閣中,倒是有本關於胡麻油的記載,卻是模糊的幾句話帶過,他沒有辦法瞞著季老爺把書拿出來給你看,就把書上的記載抄下了一份。”
來福無所謂的問道:“那抄的那份記載是不是在裡面?”為了掩人耳目,她只有裝作一知半解,讓季瑾瑜在他家的藏書閣裡,給她找有關磨胡麻油這方面的書籍,其實磨胡麻油的步驟,早已經在她自己的腦中,她只是找個懂的磨胡麻油的藉口而已。
歐陽元風點了點頭,又接著說起了信上寫的內容。來福仔細的一聽,還真的不像季瑾瑜說的那樣,只是短短的幾句話帶過:
首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