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啻於讓外科大夫進屠宰場宰豬。
不僅如此,今天的非洲國家已不同往昔,它們的主權意識開始明朗,自主意願開始加強。非盟自己的部隊越來越多出現在非洲各熱點地區維和,而列強的軍事介入,也更多出現在相關政府授權之後,而在1960、1970年代,這往往又是僱傭兵賣命收錢的好時候。今天的非洲仍偶見僱傭兵的身影,如埃塞-厄戰爭中雙方戰鬥機的白人飛行員,但他們的僱主是非洲國家政府,他們是這些政府的僕人,而不再是客人甚至主人,如納德爾之於葛摩。
納德爾死了,作為一個多病的老人,他死於2007年10月13日,但作為一名僱傭軍,他卻死於1995年9月:在那一年他進行了最後一次僱傭軍冒險,率領30名僱傭兵輕車熟路地打進葛摩,結果卻一敗塗地:這不僅因為他的袖珍軍隊被法國兵在一週內全部解除武裝,更因為不論是被他劫持的總統喬哈爾,或被他威脅上臺執政的總理卡比阿,都不再甘做“太上皇”膝下的兒皇帝——他們不但在幾個月後便握手言和,更異口同聲地要求法國“永遠”不要讓納德爾再回來。還有什麼比這更失敗的?即使彈丸小國的“太上皇”寶座,也不再屬於僱傭兵,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