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好奇怪的。在客廳那邊隱約傳來說話的聲音與一些嘻笑之聲,修茲還沒走到那兒就大概猜出是怎麼回事了,自己對著天翻了個白眼。
客廳裡,今天當班的四個女僕全圍坐在一圈,津津有味地聽著坐在中間的趙隨風講故事,講的是黃石森林裡他如何大戰雙頭伊弗獸三百回合……
當然,知道實際只有三回合的人的確是不多,其中很多是皇宮士兵,他們根本就不會出去瞎說,萬一損了皇族的臉面,那就死大發了。這就給了當事人胡吹一氣的機會,只見趙隨風坐在那裡,口沫橫飛地誇大著自己如何武勇,如何力戰伊弗獸,把當時的情形講得無比兇險,然後擺出一副英明神武的樣子來,直把那些沒見過多少世面的女僕們聽得神魂顛倒,眼中都充滿了崇拜的目光。
修茲走到她們身後,用力地咳了一聲,幾位女僕們居然連臉都沒轉過來,還是聚精會神地聽趙隨風吹牛皮,還有一個向後擺了擺手示意他別亂攪和。
面對著修茲的趙隨風看到了胖子,笑著對他招了招手,說道:“喲,修茲,你沒事啦,睡到快中午了,你也真夠可以的了。”
女僕們一聽是少爺,急忙站起來向修茲道著歉,然後嚇得像一群受驚的小鳥一樣四散奔逃,眨兩下眼的功夫就跑了個乾乾淨淨。
“我說你這個傢伙倒是挺厲害啊,才剛來我家這麼短的時間,就開始勾搭女僕了,你以前是不是也幹過某種古老行業的衍生職業啊?”修茲把胖胖的身子一下塞進了趙隨風對面的沙發裡。
“呃,我這好像是最近受你傳染,開始變得有些能言善道了,其實以前我是個滿內向沉穩的人。”趙隨風說這話時也在反思自己,自從來到這個奇怪的世界後,自己好像真的變得開朗了許多,也許是沒有那種沉重的心理負擔壓在肩上導致的,在這裡他誰也不認識,也沒有任何人認識自己,性格上就變得很放得開。以前做黑道完全是被趕鴨子上架,形式所迫,但現在自己就像獲得新生一樣,所有能影響自己的外在因素都已經不存在了,所以性格也變得與過去大不一樣。
“你快得了吧,我才不相信你還能是個內向的人。先不扯那些,昨晚後來我好像昏過去了,你是怎麼找到這來的?”
“你不是告訴我怎麼找你家的紅色大門了嗎?我找到這門口來就累得不行了,似乎後來我也暈過去了,等我醒過來時正躺在你家的客房裡,那會兒都是早上了。”
修茲正待要說話時,從外面走進來一男一女,從外表看都約摸四十歲上下的樣子,衣著華貴。男人的眼睛半睜半合,再配合臉上慵懶的表情,根本就是一副沒睡醒的樣子。而那位婦人卻顯得非常精神,一雙鳳眼炯炯有神,正以關切的目光看著修茲,她那精緻的臉龐絲毫沒有因為歲月的風霜而留下太多的印記,反而顯得成熟睿麗。
“父親,母親。”修茲站起身來向修耐茲親王夫婦打了招呼。而趙隨風卻並沒有行禮,反而用比較熟絡的語氣向了他們打了個招呼。
修耐茲親王走到修茲的面前,仔細地看了看他,說道:“看來你的傷應該是沒事了,昨天夜裡我們就請人去靈言者協會分理處請來了醫療系的高階靈言者給你治傷。據那位靈言者說你是受到了強烈的外部衝擊導致的內傷,要多休息一段時間才能完全康復,所以你這些天就先老實在家待著吧,不要亂跑了。至於趙隨風先生的事情我們也知道了,我已經叫僕人去收拾出一個房間來給他住,這就不用你操心了。”
一向邊話都懶得多說兩句的父親居然一次性說了這麼多字,修茲都有些驚奇。隨後葉彩雲王妃從修耐茲親王身後閃身而過,怒氣衝衝地問道:“是哪個不要命的連我兒子也敢碰?!還下這麼重的手?讓我知道他是誰非得生撕了他不可!修茲,你也是,一個小小刺客就能讓你受這麼重的傷,看來你的修煉還是需要加強的。什麼時候把這身肥肉練下去,就會不怕任何刺客了。”
面對母親的暴脾氣,修茲非常無奈,連忙勸說道:“母親大人,先不要生氣。那個刺客的目標本來應該是趙隨風的,我只是感覺到危險推開了他,所以才誤傷到我的,應該並不是針對我來的。而且對方應該是相當不弱的石系靈言者,恐怕不好對付。再說現在連敵人是誰在哪裡都還沒有摸清楚,所以別的也根本無從談起。”
“啊?原來是針對我來的?我還以為是要殺你的呢。我一個初來乍到的外人,為什麼有人會想殺我啊?你堂堂親王公子,為什麼目標是我不是你呢?”趙隨風坐在那裡,面帶疑惑地問道。他是真的沒有想到目標居然會是自己。
“這個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