撂下狠話,若是有人再敢為難這些老弱婦孺,便是跟魅影無痕以及天下閣為敵。
眾人聽了,倒吸一口涼氣。
一直以為,秦狩的勢力只是殺手跟刺探阻組織魅影無痕,竟沒想到,第一兵器鬧天下鬧竟也是秦狩的產業。天下鬧在西涼國境內,秦狩的觸角到了西涼的話,那麼他的勢力究竟還有多少?
崇德君嚇得就差尿褲子了。一直以為秦淮跟秦天霖是自己的心腹大患,原來默不作聲的秦狩也是個可怕的威脅。他雖然很想殺人滅口,但是為今之計,他是四面埋夥。八面楚歌,他誰都惹不起。
逃跑的殺手自然有羽林衛來追殺,但是那些老人兒童,他是如何也不敢動了。
秦狩見野火跟秦淮一同回來,神色一冷,正要上前,卻見野火朝他使了個眼色,秦狩雖然不懂野火的用意卻是聰明的站在原地不動。
哥哥太壞誰之過…正文第二十三章壞了大事
野火跟秦狩視線交織,似乎很有默契,並沒有看到一旁慕容流風陰鬱的面色。
野火從容走到秦淮身側,腳下絆了一下身子一軟,朝他身上倒去。
當她嬌小的身子就勢摔進秦淮懷中的時候,手臂忽然一緊,小身子被人從後面提了起來。野火一愣回頭怒視,竟然是慕容流風。
野火,小心。
慕容流風的聲音平靜溫潤,似乎沒有什出不妥的,不過,只他自己知道,此刻心中有怎樣的憤怒。他真是越來越不懂,該如何把握與野火之間的關係了。剛才,他就在野火身後,所以他清楚的看到了野火的小詭計。
她為何要主動對秦淮投懷送抱呢?
野火怒視慕容流風。眼底是一絲警告,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你壞了我的好事兒!慕容流風見野火如此看他,還以為野火是怪他打擾了跟秦淮的親熱,慕容流風忍住心底翻騰的妒意,緊緊地抓著野火,將她拉到身側。
秦淮側目,淡淡的掃過二人,一抹狠光飛快抹去。
“慕容流風,你可以鬆手了。”野火冷淡的開口,剛剛本想著趁秦淮扶她的時候,不小心扯開秦淮的衣襟,讓他出醜呢,都怪這個慕容流風。
本來,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對付秦淮,可誰叫秦淮身前的衣衫因為那匕首的緣故撕裂了一個口子呢。雖然遠看看不到,但若她動點手腳,保準比上次捏秦淮胸前紅豆還要震撼的感覺。
這感覺,就如同撕下了秦淮偽裝的面具一般解恨。
都怪慕容流風!野火恨得牙癢癢。
這時候,崇德君慢慢回過神來,掙獰的視線掃過眾人。今天的壽宴真是讓他數番膽戰心驚,既然巳經如此,他也豁出去了。大不了魚死網破,同歸於盡。
崇德君如此想著,豁然起身,那站直的身子顫動了一下,他輕咳了一聲,沙啞著開口。
聯聽聞慕容家的慕容流風已經跟秦家八小姐許配了婚約,既然如此,聯就送份大禮給你們。而且慕容戰老將軍已經從邊關往回趕了,也是為了你們一對新人,聯就恩准你們明日出城迎接慕容將軍。一切安全交由秦家五少秦狩負責。若有差池,唯你是問。
崇德君顫顫冀冀的擺出了皇帝架子,他怕此時不用,過不了幾天,這皇帝的架子想用都沒用了。
眾臣對崇德君的安排甚是費解,這秦狩剛剛的表現甚是囂張,崇德君如此做。是想徹底的惹惱秦狩嗎?世人皆知,秦狩只管他的魅影無痕,一向是兩耳不聞窗外事。否則,當年也不會輕易的卻下秦家的重任轉交秦淮。
崇德君卻是在賭,賭野火真的是秦家的野種。賭剛剛看到秦狩扶著秦野火時的神情,不尋常。
秦狩冷眼看著崇德君,半晌不語。他冷酷的面容沒有任何表情,眼神深寒如潭。崇德君佯裝鎮靜,心底.不斷地打鼓。
終是,秦狩垂下眸子,表情冷淡的開口。“臣遵旨。”
他的聲音很冷,面容冷酷無情,讓人看上一眼不由打個哆嗦,一眾大臣,不管是文官還是武官,此時都嚇得不敢說話。人人都能看出來,眼下局勢已經到了隨時崩塌翻盤的地步。
人人自危,只求自保。誰還敢說一句話。誰敢多一個不必要的眼神!
崇德君明顯鬆了口氣,又恢復了那高高在上的狀態,他冷睨著眾人,心中發狠的冷笑著。
想要他這世襲江山嗎?等著看吧!就算他要失去了,也不會讓後來的人輕易的坐上!他若得不到,別人也休想順利得到。他寧可毀了,也不會便宜秦家父子的。
皇帝的盛宴在一片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