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事情。
“流風,我們來演一場戲,如何?”慕容戰並沒有怪慕容流風突然回頭,他冷毅的眼神一凜,饒有深意的看著慕容流風。
“三叔,演戲也擅長嗎?”慕容流風淡淡說著,語氣溫潤沉穩。慕容戰點點頭,這個侄子果然是可塑之才。他的選擇,不會有錯。
“這百里亭看著風平浪靜的,可這山下究竟有多少暗衛,你應該清楚,他們想監視我們的一舉一動,那麼我們就徹底翻臉給他們看看,好過以後,他們找你的麻煩。”
慕容戰說完,揚手甩過去一鞭子,手中的黑色牛皮鞭根本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出現的,慕容流風並沒有躲閃,任由那鞭子刮在胳膊上,滲出一道血痕。
“你這個不孝子!竟然只想著遊山玩水,如今慕容家危在旦夕,看來,我是求不上你了!”慕容戰高聲呵斥,說完後,又是一鞭子甩過去。慕容流風就勢倒在一旁,所謂演戲,就有做足了功夫。
慕容戰這兩鞭子可是貨真價實的,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了。
慕容流風苦笑一聲,壓低了聲音道,“三叔,你保我這個方法,還真是夠狠的。”他說著撕開自己的喜服,一身嶄新的喜服,就此變成了破布條一樣掛在身上。
“慕容流風!你是不是真的不肯跟我合作?”慕容戰渾厚的聲音又在響起。
“三叔,我沒有那個能力,也沒有那個心思,你就不要再害我了!”慕容流風的聲音也提高八度,只聽得他話音剛落下,慕容戰手中的鞭子再次啪啪的落下,鞭子抽進皮肉裡,再次劃出,帶起一道道血霧。
慕容戰蹙眉,他久經沙場,自然懂這痛苦,但是慕容流風卻仍是頭腦清晰,沒有任何怒色,這等胸襟跟氣魄,未來,他足夠有能力跟秦淮鬥一鬥。
“流風,你可知三叔如何知道你地宮的事情?”慕容戰壓低了聲音開口,繼而掀翻了一旁的石凳,在轟隆一聲巨響的時候,猛然從地上提起了慕容流風,快速開口。
“前幾日你地宮的探子到了邊關,混入了軍營,本來那探子還算是精明,並沒有露出馬腳,可是差就差在,那探子冒充的軍官家中老母去世,急招他回去,這才露出了馬腳。
我當時並沒有立刻抓他,而是一路派人跟著他,然後,就跟到了地宮,還在地宮門口見到了一個人,你母親。”
慕容戰說完,一切似乎已經說清楚了,他如何知道慕容流風的秘密。
慕容流風卻是大孩,母親竟是瞞著他私自去軍營打探訊息,她目的為何?
“我並不知道母親派人去三叔那裡。”慕容流風如是說。
“是嗎?”慕容戰一愣,顯然,他也以為這事兒慕容流風是知道的。
“我跟三叔不打誑語。”慕容流風認真的看著慕容戰。
沉吟片刻,慕容戰蹙眉,始終想不通一貫小心謹慎的慕容流風的母親,為何會派人去他那裡呢?
“三叔,我想母親是想知道三叔究竟會不會回來?再者……”
再者,慕容流風想說,可能母親心中也存了跟他一樣的想法,那就查出來,一直在慕容戰身邊給他出謀劃策的軍師究竟是誰?
不過慕容流風沒有說出來,這個人必定是慕容戰要極力保護的人,若是提了出來,以慕容戰這種性子,恐怕造成不必要的試探。
“再者什麼?”慕容戰臉色一變,果真是想到了什麼。
慕容流風隨意的開口,“再者,我母親說不定是想跟三叔結盟。”慕容戰說出另一個猜測,這個猜測很正常,合乎情理,不會踩到慕容戰的底線。
“不管我最後跟誰結盟,南壤國都將迎來一場惡戰,國家與世家之間,世家與世家之間,秦宅的內鬥,這場戰爭若是開始,任何一方都不可能倖免,恐怕十年,都未必能分出勝負!”慕容戰蹙眉開口,他雖是一介武夫,卻厭惡戰爭,戰爭屠戮,血流成河,最可憐可悲的還是平頭百姓。
如今,邊關的百姓人心已經開始浮動了,很多人都做好了準備,打包好行李,想拖家帶口的離開邊關。
一旦開戰,百姓流離失所,群雄逐鹿天下,必定是惡戰連連。
慕容戰心中鬱結,再次揚起鞭子,這次卻是重重的甩一旁的橫樑上,轟隆一聲巨響,橫樑坍塌,巨響轟鳴,在這漫天揚塵,清冷月色之中,慕容戰盯著慕容流風,丟給他一句銘記一生的話語。
“你若真想成王,只能是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戰爭沒有仁慈善心,除非你率先登上的巔峰,方才能用你自己的方式保全更多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