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她的事。”
苦主自己都這麼說了,旁人還搶著出什麼頭?況且,瞧他們的裝扮,八成是在江湖上走踏之人,而道上自有道上的規矩,不是官府想管便管得起的,因此一干人馬很快便撤離出去,至於大夫,李游龍硬不讓店家去請,只由懷中掏出一個葫蘆小瓶交到帶弟手中,人再次暈厥過去。
店家似乎挺怕惹麻煩,不敢趕人出去,也不敢主動問是否有所需要,而李游龍這一厥完全地不醒人事,帶弟有些手足無措,揭開那隻葫蘆瓶,倒出裡頭的粉末輕嗅,頗似金創藥的香氣,還帶著一抹獨特的辛辣氣味。
她都敢拿刀砍他了,還不敢將這來歷不明的藥粉裹向他的傷口嗎?!
心一橫,她七手八腳揭開他的前襟,挑開一片血衣,當赤裸的胸牆袒露,她才知那刀口正中胸央,在他兩乳之間,長長的一抹,甚深。
這是她的傑作。她瞧著,不懂喉間為何會哽著硬塊,教人好難呼吸,她冷靜地將藥粉撒在上頭,下一秒,血與藥粉相融,慢慢地、緩緩地沒入肌理中,竟能止血收口。見狀,她心中歡喜,卻驕傲地不去承認,繼續將藥粉均勻地輕撒。
爾後,他睡得極沉,帶弟坐在床邊,木盒中的兩條長生銀鎖握在掌心,她反覆瞧著、反覆想著,心緒隱隱波瀾,教這男子撩撥劃過,而她的清和冷靜、淡然自在全復於潮浪之中。
她動情了嗎?就因他的死纏爛打、厚顏蠻橫引這麼,算是動情嗎?!
她大膽地自問,卻無一個聲音能堅定地告訴她,畢竟,她不識情滋味。
“你手上……另一塊銀鎖片是我的,上頭刻明我的生辰八字,是我阿孃打給我的,我、我想送你……”低啞聲音在帶弟身側述,她趕忙收握掌心,將兩塊長生鎖丟進木盒子裡,偷瞄了他一眼,見他濃眉皺摺,正勉強想撐起上半身——
“你躺著!不准你起身!”她嬌聲斥喝,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