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外出狩獵一番,閔家便能立刻找到償還債務的辦法。
“小蘇!”朱小美打定了主意,十分親熱的向白蘇招了招手,“來來來,過來坐,你閔叔叔回來了,你快過來見見吧。”
白蘇哎了一聲,快步走進飯廳,與三人一一見禮,笑道,“嬸嬸好,閔道兄好,小慧妹妹好。”禮畢她看著縮頭烏龜一樣把腦袋藏在飯桌底下,只露了個肩膀在外頭的閔厚德,略顯遲疑的問,“這位……便是……”
朱小美飛快的在飯桌子底下狠掐了閔厚德一把,低聲威脅道,“當家的,忘了跟你說了,你不在家的時候,這位白蘇白姑娘一直暫住在咱們家裡,她是天都人,家傳秘術非同凡響,咱們還債的機會可全在她身上了,你可給我伺候好咯!”
“什麼!”閔厚德聞言大喜,一聲驚叫,霍地抬起頭來。只聽咚的一聲悶響,他腦袋狠狠撞在飯桌子下面,當場痛得又是一聲頂天動地的哀嚎。
閔厚德的慘叫聲實在太響,閔家其餘三人面面相覷,心裡都在痛罵他丟死人了,幸好白蘇心思玲瓏,見狀掩嘴輕笑起來,看著閔敦仁道,“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啊,閔道兄,我總算知道你為何這麼粗心了。”
閔敦仁抬手撓了撓後腦勺,嘿嘿傻笑一聲,“那是,都說俺們父子倆是一個模子裡造出來的呢。”
四人一起大笑,尷尬的氣氛大為緩解。
閔厚德從桌子下爬出來,向著白蘇恭恭敬敬的一揖到底,大聲道,“俺叫閔厚德,見過白道友。幸會,幸會啊。”
“白蘇拜見閔叔叔。”白蘇以同樣的規格還了一禮。
閔厚德一聽白蘇口音果然是一股濃濃的天都城的味道,當下裝作並不知情的樣子,驚訝的道,“哎呀,白道友原來是天都人嗎?”
白蘇順勢就道,“是的呢,不過我都一年多沒有回去過啦。”
“哦!”閔道友十分感慨的應了一聲,又問,“道友許久未歸,想來對家鄉十分想念吧。正好俺剛從天都回來,還帶回了許多天都特產,道友快來嘗一嘗,正好一解思鄉之苦。”
說著閔厚德在儲物袋裡一陣亂掏,取出了大大小小十幾個檀木盒子。朱小美將盒子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