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勃的出來放風箏,結果卻落得個敗興而歸。霜兒回屋後便一直窩在屋裡,腦子裡一直在回想著曹丕的話。曹大公子,你現在明明坐擁江山美人,你難道還不夠嗎?我已嫁為人婦,你為何還要來糾纏我?
手指浸入肌膚,疼痛自四周漫延開來,霜兒怔怔地望著案桌上的書籍,回憶起當初在襄陽時的情景,他斜身坐在椅子上,表情倍懶,嘴裡嚷嚷著:這書籍內容豐富,你若看不懂,我尚可以親身教授。
而當時的她嘴裡雖罵著,心裡卻異常的幸福。
曹丕,如果我們從未開始過,這些痛苦會不會都不會存在?
將所有關於曹丕的記憶都打包好,然後消滅,通通消滅,霜兒沉吸了一口氣,翻開醫書,嘴裡一個勁的重複著:“胃納差,脈弦數,苔膩……”越讀心裡卻越是煩躁,霜兒猛地停了下來,怔怔地聽著窗外優揚的曲聲。
這曲聲,一如最初時的寧靜,彷彿有一種磁性,能夠將心裡的煩躁和焦慮通通吸引而去。霜兒凝神望向窗外,透過密密麻麻的桃花叢,看著桃花叢下那一抹潔白的身影,他長髮披肩,身姿如仙,每一個拔斂絃琴的動作都美妙無比。霜兒怔怔地上前一步,卻不敢打擾了他的琴音,只是靜靜的站在遠處,遙遙的望著他絕美的臉龐。
“心情好一些了嗎?”琴音漸止,他抬起眼來,一慣的不食人煙間火。
霜兒點了點頭,半蹲而下,頭輕輕地靠在他的腿上,“寒,你是療我心傷的藥,在我最生氣、最無助的時候,你總能夠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