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忙碌了一夜,為了提神,他決定到外面散散心,而不知不覺間,他竟到了這裡。
也許,無論什麼時候,心裡都有一個牽絆,一個放不下的心結。
霜兒在紙上寫下拂兒的具體病情,又將劉父劉母等鄉鄰的病情寫在紙上,兩兩對照了一番,竟發現拂兒的病情竟跟他們有一些相似之處。她望了望拂兒,忙在紙上畫了一個圈,心裡默唸道:“千萬不要是他”
她在拂兒身邊守了一會兒,拂兒已緩緩地睜開眼,高熱過後,她神志依舊有些模糊,霜兒手臂託著她的頭,柔聲說:“想吃什麼,姐姐給你做去。”
“姐姐,我做了一個夢,我夢到面具叔叔給我吃了一個很好吃很好吃的甜果,姐姐,我還想吃那個糖果。”拂兒始終還只是個小孩子,大難不事後的惦記的事情竟只是夢裡甜甜的糖果。
霜兒忽停了下來,怔怔地看著拂兒。甜甜的糖果,祁焰為何要給拂兒吃糖果?
心裡半清楚半糊塗,拂兒如今體質較差,他給她吃的糖果應該是鎖芯果,這種果實有醒腦的功效,而且味道獨特。
霜兒覺得不對勁,她將拂兒安置好,打算去找祁焰。
上馬,策韁,提韁繩,一氣呵成。
為了適應騏山莊的生活,她學會了騎馬,而當年那人對馬技完全不通的人,已開始算個半能手了。
曹丕怔怔看著那抹身影漸行漸遠,忽地,他反應過來,原本想追過去,卻發現自己剛才是徒步來的,根本就不可能追上她的馬速。
冰天雪地裡,半米深的梅積厚如鐵,馬速越來越慢,霜兒也越來越吃力,趕緊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