珀懶懶地把腳縮在沙發上斜躺著。
“大嫂,我可不可以問你一些事?”關翊想知道某人的近況。
“別告訴我你愛上竹竿翔。”
關翊驚訝她的洞悉力。“我不知道,只是我常想到他,很想和他在一起。”
“不是我想澆你冷水,他不適合你。”她和他在一起簡直是小紅帽碰上大野狼。
“我相信人是會改變的。”只要她肯下決心去做的話。
“是你改還是他改呢?”
“彼此為彼此改變。”
“不是我不想幫你,這些年來我看過許多的女人在他的生命中來去,我不希望你受傷害。”
“我不怕受傷,感情本來就不是一條好走的路。”她想轟轟烈烈的愛一場,總比將來後悔得好。
“你是國際刑警,每天面對的是國際間的刑案,根本無法配合他的作息。”
“我可以辭職。”反正生命中有更重要的事待做,關翊真的這麼認為。
紫琥珀見她如此執著,只好把上官日翔的一件往事說出,由她自己去評斷。
“以前竹竿翔一點也不花心,他很專情地愛著一個法國女孩,兩人愛得很痴很深,我常笑他們是連體嬰。”
“那接下來他們為什麼分開了?”知道他曾愛過別的女孩,關翊感到有股酸澀的刺痛。
“後來那女孩得了血癌,不久人世。竹竿翔拼命地找基因相似的骨髓捐贈者,還相信一些怪力亂神的偏方,結果他還是救不回愛人的生命。”
“真令人同情,那女孩一定很美。”
“恰好相反,排骨莎莎是個雀斑女孩,長得很普通,可是她有一張非常純的笑容,好像個孩子一般。”
“他一定很痛苦吧!”
“五天五夜不吃不喝,握著她已冰冷的手,不許任何人搬動她的屍體,最後我看不下去,一掌劈暈了他。”
紫琥珀想起那段日子,大家都很怕他倒下去,她和姐姐日夜輪流守候他,不時在他耳邊打氣激勵他,最後乾脆把他拐回臺灣,遠離傷心之地。
剛回到臺灣的那段日子,他絕口不提愛人的名字,慢慢地把心冰凍起來,開始他無愛的放浪形骸,只有瞭解他的人才懂他是怕被愛再傷了心,可是又害怕失去愛的空虛感覺,所以他需要有人來愛他。
她和姐姐常常藉故去騷擾他,是想讓他知道身旁有人在愛他,他不是孤獨的,而是被需要的。而他也總以她們為第一優先,忍受她們無理放肆的要求還能微笑以對。
關翊想像著一個痴心的男子,死守著愛人的身體那畫面,眼淚不自覺地流下,他太專情了。
“傻瓜,當初我們都沒哭,你哭什麼?”紫琥珀覺得生老病死是人生必經之路,早晚都得要走。
“為什麼我沒早點遇見他?”
“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