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滿眼迷茫看向王天賜,嚴肅追問。
“好吧,我已經知道情況嚴重,連最後一條求助退路也徹底無用,大量見習獵手被捲了進去,但有一點疑問卻旋即浮現,那就是天賜哥你為何要那麼執著的找我?”
“就算你信任我,可我並不認為,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已經出教員,甚至哪怕是一些陌生高階段見習獵手,你應該很清楚,我的實力無論如何,與這些人的差距還很大吧?”
苦笑浮現。
王天賜有些語塞。
滿臉糾結得,似乎在考慮以什麼措辭說出真正原因更好。
但顯然虞花溪並沒有這種糾結心態。
嘴巴一張。
冷笑連連。
再一次迫不及待跳出,怒刷了一把存在感。
“沒辦法,雖然我也認為這一決定很白痴,可那個級危險夢境裡的所有被控制者,都不約而同以含糊聲音唸叨著同一個人的名字。”
“那就是秦古!”
……
秦古心塞。
隨即導致語塞。
眼珠瞪大到極限,寫著滿滿的不相信。
可當他將求證視線投向王天賜時,卻現王天賜苦笑著衝他微微點了點頭,算是以行動無聲驗證了這一說法。
滿滿地荒唐與不可思議全部複雜湧上秦古臉龐。
腦袋一片空白。
當重新恢復原本功能時。
秦古的臉漲紅至燙得驚人。
嘴巴抽動了半晌,最終才憋出一句話。
“妹的,我上輩子造了什麼孽!”
沒錯了。
這一句話雖然沒頭沒尾。
卻以最全面方式概括了緩過神後,秦古心中最真實的怨念。
如果此事是真。
那麼倘若他不管不問。
一旦那些被捲入危險夢境的見習獵手脫離危險,且記住了夢中情況的話,無疑他將背上一口史無前例的大黑鍋。
那麼多人都將目標對準他。
即便他心中清楚,這一切恐怕與組辦此次實戰比試的每一個大人物,都有無法言說的貓膩,卻根本無從辯駁。
簡直是要將他往火坑裡推。
而且還不給任何申辯機會。
眾口爍金這一詞彙,他聽說過。
現在卻一點也不想親身體驗一把。
而作為信任之人的王天賜早已認定,卻將如果變成了百分之百確定。
面色鐵青。
思考了半晌。
秦古重新抬起腦袋,眼神犀利而平靜地看向王天賜。
從牙縫裡一字一頓,擠出一句話。
“好吧,現在找個地方,將你們遇到的難題,從頭到尾原原本本,任何一個細節都不要漏掉的,給我詳細講述一遍。”
王天賜趕緊點了點頭。
虞花溪雖滿臉不快,卻沉默地一個字也沒出。
顯然她並未意識到這一切,對秦古而言到底意味著什麼。
倘若意識到,表現肯定不會如現在般平靜。
至少也會拿捏一下,以此好好向羞辱她好幾次的秦古反擊一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