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一秒後,拳打腳踢聲立刻響起。天 籟小 』說ww w. .
老漠等人毫無以多欺少的覺悟。
一群人圍成一圈,衝著馬星施展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狂揍之技。
一邊揍。
還不忘一邊罵。
“知人知面不知心,什麼汙染者監牢局年青一代最優秀的精英,原來骨子裡就是一個人渣。”
“怪不得五區這幾年來汙染者監牢都關押著滿滿汙染者,並憑此連續獲得獎勵。”
“原來不是什麼五局特處局實力強大,也不是汙染者監牢看守得力,而是你們不知從哪裡,將一批無辜者送入監牢裡充頂名額。”
“天知道有多少與你們意見不合,原本前途遠大的獵手,被爾等父子倆全部坑殺在了監牢中,完全有冤無處述。”
“今天不打得你滿地找牙,為那些無辜者報仇,老子就不姓謝。”
“……”
秦古站於原地,笑眯眯看著一切。
當現同伴出手還有所保留時,眼珠一轉,揚聲再道。
“給我往死裡揍。”
“死了算我的。”
“這種人奸人人得而誅之,幸虧我在進入夢界時,無意中佩帶了夢境拍攝裝備,就算將他活生生打死,不管走到哪去,我們也行得正站得直。”
此番話語一出口。
群毆的獵手們氣勢瞬間一變。
動作也隨之一改。
手腳壓根再無一絲保留,瘋狂衝馬星而去。
秦古玩味地靜靜看著。
心中一片愉快。
難得啊。
坑爹貨雖然經常聽說。
可親眼看見還是第一次。
馬星這蠢貨自個找死不說,還將他親爹,外加一大家子親屬都坑了進去。
不過,沒什麼值得同情。
如此性格。
不是他親爹養成的誰信?
如此行徑。
不是他親爹授意的誰信?
這冰川上生的一切,那麼多悄然轉移而至的強大汙染者,以馬星現有實力與地位,根本不可能玩得轉。
其背後絕對有馬狂的影子。
就算馬狂不是主謀,也肯定在其內揮了相當重要的作用。
當然,馬星真要坑爹成功,還得他們這些人,有人活著離開此一夢界,才有可能真正完成。
抬頭。
秦古將視線投向極光飄動的夜空。
眼裡冰冷一閃而過。
是。
他自認是一個小人物。
可有人想要他的命。
那他也不介意將天捅一個窟窿來。
他不好過,這些幕後操控者也別想好過。
“這人渣簡直不經揍,才幾腳就已經死得不能再死。”
“太不爽了,簡直沒能揍夠。”
“作為一名人渣,怎麼敢如此不經揍。”
很快。
耳邊傳來一群打完收工的獵手報怨聲。
秦古腦袋一低。
向他們燦爛一笑。
右手一揚。
中氣十足回應。
“不要害怕沒人可揍,這夢界裡,可有大把強大汙染者還等著我們去揍!”
“到時候,你們不要揍至向我抱怨手腳軟就好。”
轟笑聲起。
無人理會躺倒冰面,如爛肉般面目全非,再無半點氣息的馬星。
擁著秦古繼續向夢界深處大步而行。
嗚嗚嗚……
寒冰冰原上,一箇中年男子如神經病一般哭泣。
哭得相當傷心。
而他所在區域的四周,卻已經橫七豎八,躺著七八個人。
不,準備來說。
是七八具屍體。
死亡不久,現在還尚存一絲體溫的屍體。
這七八個人死得極慘。
無一例外,致命傷口都是被以爪子般武器,抓破脖子,生生扯出喉管而死。
“你們將我的布娃娃藏到了哪裡?”
“為什麼,為什麼都不說話了。”
“為什麼沒有一個人告訴我,我的布娃娃被藏到了哪裡。”
哭泣了一段時間。
中年男子如同想起了什麼般。
反手一擦滿臉眼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