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過大不了就是投降唄?
立馬更改陣營,抱著其粗腿求收留好了。天籟 小 說ww w.』.
大丈夫能屈能伸。
就算忘不掉那一個危險夢境中,那些死者絕望的臉。
不是也能借此成為一名光榮且偉大的臥底。
忍辱負重一段時間,只要沒死,總有翻盤機會。
咳。
如果實在抵抗不住侵蝕,得,到時候肯定也會性格大變,那些煩惱也將註定不會成為煩惱,反正怎麼都怪不到他頭上不是?
之前的焦灼與掙扎,簡直就是傻!
想到此處。
秦古臉上笑容越燦爛。
對著已經快要降落的接應飛車。
用力如資深二貨般使勁揮舞手臂。
明知這麼近距離,外加定位座標的配合,飛車上接應人員即便是白痴,也不可能忽視其存在。
飛車上接應人員是一臉黑線,將他迎上飛車的。
最終,飛車也並未將他與車上另外兩名陌生年青見習獵手,直接送回二區見習獵手分部,而是將他們拉回之前進入比賽場時,三大區見習獵手臨時的集散地。
整個臨時集散地相當熱鬧。
熱鬧得如同正在過盛大節日般。
寬敞空地上,站滿來自三個區不同見習獵手分部的年青見習獵手。
一個個臉上都堆著喜悅笑容。
不管男女。
均與四周同伴們喜氣洋洋訴說著什麼。
一個個嗓門都很高。
說到激動處,還忍不住手舞足蹈。
別說。
手舞足蹈的傢伙數量並不少。
完全忽視了他們自身一個個身著的外衣,都與正宗乞丐裝沒什麼區別。
下車。
走入人群。
秦古懶洋洋地笑著。
完全沒有任何鄙夷。
相反很是愉快地享受著這種奇怪氛圍。
事實上眾多在三大區裡,都算同齡人中佼佼者少年少女們,表現出如此誇張且失控的情緒,並不難以理解。
僅憑順利透過實戰比試,且並無太大傷勢返回這裡,也足以令他們激動。
畢竟這也是實力的一種象徵。
而活蹦亂跳站在這裡的其他見習獵手,顯然也值得趁機好好聯絡一下感情。
說不定這種小小投資,在幾年後就能成為一個強大助力。
“小古,你回來了,這就好,這就好!”
在人群中漫無目的晃盪的秦古,陡然從身後被人輕拍肩膀。
扭頭。
卻看見滿臉驚喜的王天賜,如鬆了一大口氣般。
搓手高興低叫。
秦古內心深處立刻無法控制地生出一絲愧疚。
看王天賜滿頭大汗的模樣,估計為了在密集人群中找他,費了挺大力氣。
而他,貌似壓根忘記了尋找另外五名舍友這一要事。
但很快他就將這一絲愧疚徹底驅散。
滿臉笑容重新浮現。
果然還是讓王天賜忘記那段真實記憶,換為虛假記憶比較好。
否則以後相處,那一段記憶肯定會成為一根無法消除的刺。
沒辦法。
真實情況他也很難解釋清楚。
即便可以糊弄過去,也難免會在內心深處多滋生一抹愧疚。
愧疚可不是一個好東西。
萬一王天賜以後向他提出什麼非分要求,在愧疚心理下,他是答應呢,還是不答應呢,反正不管哪一種選擇,絕對都不會讓他心中舒坦。
隨即心中只剩下滿滿的輕鬆。
忘記了最好。
立馬對王天賜施放更加燦爛的笑容。
刷。
王天賜一頭霧水。
滿臉忐忑隨即浮現。
理論上來說,雖然他是宿舍中公認的老大,但面對從不按常理出牌的秦古時,其實他心中底氣還是不足的。
伸臂。
熱情攬住王天賜肩膀。
秦古笑著道。
“宿舍裡另外四個傢伙呢?天賜哥你找到了沒,沒有的話,正好有時間讓我陪你一起找。”
王天賜鬆了口氣。
沒好氣回答。
“他們早就到了,不過,似乎都很忙,所以只好讓我這個不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