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良心。
秦古起初絕對沒有想過,要將自個挑選對戰的教員,打到如此地步。
相反,他還想著不落痕跡的輸一場來著。
畢竟他來遠帆學院,並不是為了打倒教導他的一切教員。
更何況遠帆學院再怎麼特殊,本質上依舊還是一所,教導十五歲及十五歲以下少年的學院,即便有武道課,也不需要上課的教員,擁有超一流的武道經驗與實力。
打敗他們,其實並沒有任何太大的意義。
是以,看著因自個走神,而純本能打倒在地的刀道教員,秦古滿頭大汗的訕訕道歉。
“對不起啊,我這人在渾不在意時,攻擊力一般會出奇的高,不過我保證,當我注意力專注之際,攻擊力會下降八成以上,這位教員大人,要不等你緩過來一點以後,咱們再打一次?”
雙膝跪於地面,根本無法自動站起來的刀道教員,眼眶一紅,似乎隨時都有可能哭給他看。
不等秦古想好如何安慰這名教員,身後,卻突然又有一道勁風再起。
此道勁風對準的物件,是他的後腦勺。
秦古一怔。
下意識彎腰迎風向後一退。
低頭閃過了這身後一擊,卻是在本能退到偷襲者身側時,反手一刀。
刀背狠狠擊上這名襲擊者的腹部。
第二名刀道教員,在此一刀中同樣跪下。
秦古額頭上的汗更密了。
一次可以說是意外。
兩次恐怕就不那麼好解釋了。
更何況,就是因為這兩次意外,貌似有更多的教員,持刀向他衝來。
看他們氣勢洶洶的樣子。
一點都不像是說幾句軟話,就能就此揭過的模樣。
沒辦法。
刀道教員們的憤怒其實很好理解。
自個需要教導的學員,被葉荷一人快速成批打倒在地。
莫名其妙就變得無事可做的他們,卻又發現自個昔日的同仁,居然被一名面生的學員,接連打倒在地。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
十餘分鐘後,除了葉荷以外,所有刀道教員都橫七豎八的躺倒在,以秦古為圓心的四周地面。
現場的教員,只有葉荷仍舊站立。
現場的學員,只有秦古仍舊站立。
兩人隔空對視了一眼。
葉荷衝著秦古眉梢一揚。
立馬持刀,不由分說的向秦古快速奔行。
距離秦古還有三米遠時,秦古的臉色突然一變,整個人憑空向後一退!
雙腳離地,於半空退出三米遠。
落地。
捂著腹部在地面劇烈翻滾。
同時嘴裡大叫。
“教員大人,教員大人,你贏了,你的無影刀,真是好生厲害,一刀劈下來,我簡直是躲無可躲!”
面對如此狀態的秦古,葉荷的臉微微一綠。
卻是順勢停了下來。
持刀站於原地,環視哀鴻遍野。
其他倒地者,儘管對此最後一齣戲碼滿臉古怪,卻是沒有一個,說出一個反駁的字眼。
作為教員來說,他們集體被一名學員打倒在地,本就顏面盡失,哪怕感覺到其中有貓膩,卻也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畢竟他們今天已經丟夠臉了,不想再繼續丟臉下去。
若他們說秦古作假,根本是沒有被刀劈上,就主動倒地的。
那麼秦古也完全可以回應稱,葉荷的刀確實已經劈上他了,若是人人都能看清她的長刀軌跡,又怎會叫做無影刀,之所以有些人根本看不見刀的軌跡,完全是因為某些人的實力差太遠唄。
辯到最後,再度丟臉的依然還是他們。
作為學員來說,一群人幾近被一名教員劈倒在地,已經夠了。
不管秦古說的是真是假,他們都不準備反駁。
因為無論是誰,都不想再挨刀了。
早就躺倒在地的洪義,更是一臉驚愕古怪的看著,遠遠躺倒在地的秦古。
正是從這一堂課開始,原本盡顯路人甲本色的秦古,被畢業班中的很多人看入了眼裡。
其後,主動企圖接近他的非平民學員數量,呈井噴的趨勢大爆發。
主動接近他的非平民學員有男有女,其中以女生居多。
但秦古仍舊儘量保持低調的活著。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