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我正好在一年半以前的那一個時間段內,獲取了自由出入遠帆的資格,才有機會到更遠的地方,去接觸那些汙染者?可據我所知,在那一個時間段內,獲取自由出入遠帆資格的人並不止我一個,至少還有幾名準見習獵手與非平民學員,你們為何不懷疑他們?”
搖了搖頭。
眼裡多了一分譏笑。
秦古緩緩回應。
“你所說的點,只是我們懷疑你的一個方面,但絕不是全部,更重要的另外一個點是,你,是在那一時段獲取自由出入遠帆學院資格的第三類人,最容易被忽視,卻又最容易出現問題的第三類人!”
眉毛一揚。
眉宇間多了幾分古怪。
想了想。
沒想出個所以然,魯流乾脆直接發問。
“什麼第三類人?”
斜睨了他一眼。
秦古悠悠作答。
“既不是非平民學員,沒有一出生,身後就註定有一個龐大家族的資源支援,又不是註定成為非平民學員平等合作物件的準見習獵手,而是隻能成為非平民學員未來的屬下,在遠帆中最不受人重視的各行業少年天才!作為各行業少年天才,在進入遠帆學院前,原本也因一技之長,在各自的領域中享受著旁人不曾有的榮光,可在進入遠帆學院後,卻突然一下淪落為什麼都不是,如墊腳石般的存在,心理落差之大,可想而之,所以他們才是遠帆中最容易被忽視的第三類人。”
雙眼一眯。
魯流什麼也沒說。
可眼睛裡卻控制不住的,流露出一股淡淡恨意。
有時候一個字不說,也代表著一種態度。
詭異的沉默中。
洪義卻是忍不住著急的代魯流分辯。
“秦古,你們是不是搞錯了,魯流從小到大膽子一直都很小,他哪敢做出這麼大的事來,更何況是單槍匹馬的去接觸汙染者,甚至與他們同流合汙?再說了,他對遠帆學院的非平民學員,哪兒有你嘴裡所說的那麼大恨意?”
呵呵。
秦古一聲輕笑。
扭頭注視洪義。
歪著腦袋想了想。
冷不丁衝洪義一本正經的揶揄道。
“你還在這裡替他分辯,知不知道,魯流最恨的,說不定並不是龍烈之流,而是身為準見習獵手的你們啊,對,其中也包括你這個遠房親戚家的同齡者。”
整個被噎了一下。
生生停頓了十秒。
十秒後,洪義訕訕的弱弱反問。
“你,你,你是在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