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此情此景。
龍恩清與第二人格葉荷都沒笑。
只是靜靜地看著他。
兩人深邃的眼神鎖定，效果簡直比真的笑了，殺傷力更大。
秦古臉一綠。
轉身。
再也沒於她們為何會晚到一步，甚至不到的問題上，多糾纏哪怕一個字。
理由很簡單。
不是不好奇。
實在是沒臉繼續追問。
再者說他的體力眼下已透支到極限，若再於這裡耽擱幾分鐘，他怕，怕自個華麗地暈倒在前往休息室路上，最終還要被兩名少女不知以什麼方式抬入休息室。
這臉，少丟一點就是賺。
靜靜目送秦古走入狹窄金屬通道出入口。
直至他的身形在視野裡消失了五分鐘左右後。
第二人格葉荷才緩緩收回視線，再度平靜看向龍恩清。
張嘴低聲發問。
“看來我之前的計劃並不充分，才進入第二輪，就已被小古將整個訓練計劃徹底打亂。”
“原本以為，五十名使徒級汙染者彙集的訓練，至少可以延續十天以上時間。”
“現在看來，一天還未完，就已經失效，不會對他再起到多大訓練效果。”
“恩清，你認為下一輪訓練，應該上調至何種程度？”
眼眸看向她。
龍恩清淡淡一笑。
不置可否地反問。
“小荷，想必你在提出這一疑問前，心底也早就有了大概的訓練新計劃了吧？”
“不妨將你的打算，先說出來聽聽。”
一點也不在意被反問。
第二人格葉荷帶著三分遲疑地坦然快速回應。
“我的大概打算是，將五十個汙染者的訓練名額，再往上提升一個級別，換由五十名暗使級汙染者構成。”
龍恩清眼波閃爍。
幾乎於聽到這一回應一秒後，就無奈地搖頭直接否決。
“跨度太大，大到以小古實力不太可能輕鬆承受。”
“承不承受得了可以另說，但一旦當他面對碾壓級別的對手時，我擔心以其性格，會產生某種我並不想看到的結果。”
“這種結果是，其自信心被碾壓級別的對手徹底碾碎，又或是本就不大的膽量，被恐嚇至小上一圈。”
“更重要的是，其訓練對手級別太高，萬一他無法在短時間內適應並找出合適解決方案，那麼他將會被持續不斷地重創，這樣的重創結果一而再，再而三不斷髮生，不僅起不到增漲其體力與實力的效果，相反，還有可能導致其身體，在短時間內連續不斷嚴重受創，即便於營養液治療下，也有一定機率留下不可逆的暗傷。”
“如果結果演變成這樣，絕對與你的初衷背道而馳。”
“甚至從更長遠的時間來得，是嚴重的得不償失。”
冰冷眼中後怕閃過。
第二人格葉荷顯然根本沒有任何質疑，就輕鬆全盤接受了其論調。
表情多了一絲淺淺尷尬。
直接放棄動腦筋，繼續自主策劃第二種訓練方案。
乾脆利落摞挑子。
“那恩清你說，下一輪訓練，應該採用什麼佈局最適當？”
儘管說的是疑問句。
可第二人格葉荷的語氣中，卻連一絲疑問都不存在。
反倒只有滿滿的肯定意味。
貌似龍恩清如果不給出一個方案，她就打算直接中斷此次訓練般。
龍恩清明顯深知第二人格葉荷的脾氣，並未有任何拿捏，坦然給出直接答案。
“參訓汙染者的實力結構不變，依舊以清一色使徒級汙染者為主。”
“人數增漲一倍。”
“定為百名使徒級汙染者。”
“訓練場大小不變。”
“不過挑選的汙染者稍微改變一下質量，至少將三分之一左右的名額，更換為不是修煉早已成熟武道的汙染者，而是以野路子攻擊模式為主要攻擊手段的武道修煉者。”
第二人格葉荷滿臉驚訝上線。
小嘴張大，半晌都合不攏。
當終於回過神時，卻什麼也沒說，只是衝龍恩清豎起大拇指。
隨即發出一聲感慨。
“百名汙染者作陪練物件？”
“之前你居然好意思說我調整陪練者實力級別的手段太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