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者卻要去遵守某些獵手製定的規則,你這傢伙骨頭也太軟了,呸,誰愛遵守誰去遵守,反正這裡面肯定不包括我。”
“想讓我如狗般去配合一名見習獵手玩遊戲,那麼制訂這一遊戲的傢伙,就必須做好充分心理準備,準備好,眼睜睜看著他們的人,悽慘死在我手上。”
哈哈!
站於光頭刀疤男身後的一群汙染者,頓時配合其嘲諷猖獗大笑。
似乎完全贊同他的提議。
躺在地面的中年汙染者眼珠微微一轉。
一抹計謀得逞的冷笑,在眼睛深處悄然流轉。
但表面上,卻裝作很是畏懼地反唇相譏。
“白痴,別說你在她們眼皮子底下殺死那個見習獵手,以此兩人實力,恐怕你才剛動這個念頭,並僅動手實施不到半招,她就一定會出現在你身邊,一刀將你砍至半死。”
“她用的雖然是刀背。”
“卻能輕鬆將你身上被砍中地點的骨頭,乾脆利落,一擊全部砍得粉碎!”
有時候,明明說的是真話,卻容易引起傾聽者的更大誤會。
光頭刀疤男明顯就將這種真話,當成了一個笑話在聽。
扭頭。
鄙夷吐出一口唾沫。
一點不信,甚至滿是厭惡地大聲叫囂。
“危言聳聽!”
“我看你這傢伙是被打趴了一次,就見不得別人成功獲勝。”
“這種天方夜潭式謊言,虧你編得出來。”
“是誰?”
“能一刀將一名使徒級汙染者砍至半死,甚至強悍得,只用刀背,也能導致其被砍中的區域,骨頭大面積粉碎?”
“有本事叫他出來!”
“我倒想好好會一會他,順帶將他滿嘴的牙給全部打落。”
狠話放出。
光頭刀疤男一臉得意。
甚至連眼睛都微微眯起。
似乎已準備好,接受其身後同伴的恭維贊同。
三秒過去。
安靜至詭異。
光頭刀疤男愕然將微眯的眼睛撐開了一點。
“是我!”
“他所說一刀將某名使徒級汙染者砍得半死的人,就是我。”
同時,一道冰冷女聲低沉而平靜地響起。
音量不高。
卻詭異讓寬闊密閉空間中所有人都能清晰聽見。
第二人格葉荷不知何時,從一道悄然開啟的金屬出入口外走入,出入口在她進入後快速自動關閉。
她卻抱著漆黑的狹長長刀,靜靜靠著離出入口最近的金屬牆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