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狀態似乎出了點問題。”
嘴角一撇。
一臉不爽上線。
秦古沒好氣回嗆。
“我的狀態真要出了問題,也是被你這無聲無息從背後跳出來嚇人導致的。”
一邊嗆聲。
秦古一邊轉身。
嘴裡嚷嚷著被嚇到了,可無論是表情還是行動,均沒露出一丁點相應痕跡。
身後,唐濤不知何時已經抵達這裡。
聽著秦古的抱怨,他卻一點也不以為意,反倒相當意味深長的回應。
“如果以我的實力與手段都能將你出奇不意嚇著,那麼我可能就得哭了。”
“因為那代表著,張西選擇你作為秘密計劃唯一受益人,從頭到尾都可能是一個巨大錯誤。”
呵呵。
一聲訕笑。
看著一副如什麼也不知情,還有心思與他扯皮的唐濤,秦古差點被一口口水給噎死。
翻了個白眼後。
不耐低聲輕喝。
“不是非要我來此地,說有人務必要見我嗎?”
“不要告訴我,要見我的人就是你。”
“如果確實是你,好吧,你得給我一個合理解釋,為何非要強調讓我今晚親自前來這裡,如果解釋無法令我滿意,小心我打得你生活不能自理。”
“畢竟熟歸熟,有些事情可以開玩笑,有些事情卻一點玩笑成份都不能有。”
唐濤臉一綠。
兩側太陽穴部位青筋暴起。
甚至還一跳一跳的。
狠狠瞪了秦古三秒,唐濤啥也沒解釋,只是向左悄然滑出一大步。
露出身後一名,從頭到腳都被一件黑披風包裹得嚴嚴實實的瘦削身影。
哈?
秦古一聲輕詫。
露出一副誇張的震驚臉。
但震驚臉下,滿眼掩飾不住的玩味笑意,卻出賣了此時此刻他最真實的想法。
是。
某人確實長得過於虎背熊腰了一點,能將另一個人,用身形嚴嚴實實擋在身後。
可問題是他身形再怎麼魁梧,也擋不住站於他身後某人與他完全不同的體味吧?
不知道面對一名見習獵手時,倘若其嗅覺源焰早就被點燃,如此小兒科把戲根本就是一個笑話嗎?
可惜還沒等秦古因此笑出來。
披風人自動取下了遮蓋其大半張臉龐的帽子。
同時嘴一張,吐出兩句讓秦古差點哭出來的質問。
“怎麼,作為合作伙伴叫你出來見一面很過份?你這傢伙做人不厚道啊,我將我可以給你的一切都給了你,整整十幾天,你卻壓根沒主動問過我這邊情況怎樣了,是不是有點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