梢摳了一遍又一遍。
看。
他掃得多麼仔細。
石路的絕大部分割槽域,在其掃帚下,幾乎已被掃至如同打了蠟般會發光。
靜靜看了一眼周白。
視線投遞出無比豐富的內涵。
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穿的內涵。
分明是用眼睛在說。
“少年,之前你肯定是選錯了行,嗯,現在這一行與你很配哦!”
周白明顯收到。
因此回以秦古一道。
咬牙切齒,如隨時準備暴起咬人的隱蔽憤怒小眼神。
對於這種毫無實質殺傷力的小眼神,秦古只是微微一笑,坦然自若繼續向前走。
“接下來你們的工作,就是聽從這位大人的吩咐,他讓你們做什麼,你們就做什麼,不許多問任何一個字,倘若有人違規,就準備好收拾行禮,立刻滾出隱村。”
進入一幢建築。
在走廊上。
一名地中海禿頭中年男子已經等在了哪裡。
帶領秦古等人前往的中年男子,扭頭向他們吩咐了一句。
隨即調頭,頭也不回地揚長而去。
這麼隨便。
如此不嚴肅。
好生生的交接過程,也被這兩個傢伙弄得太簡易,簡易至令人髮指的程度。
面對這一突發情況。
別說其他年青同伴,就連秦古也有點牙癢癢。
滾出隱村?
呵呵,好可怕的威脅。
他好怕怕啊!
倘若不是之前因一系列意外改變主意,現在他早就怒懟回去了,能以正大光明理由大搖大擺離開隱村,絕對是知道真相的見習獵手,最希望獲得的一種最好結果。
地中海中年男子卻華麗無視了他們這十幾名年青人的小情緒。
扶了扶快要掉落到鼻樑上的黑框眼鏡。
轉身。
開啟身後一道緊閉的房門。
一邊向裡走。
一邊木然下達第一個工作指令。
“跟我來!”
“你們的任務是,我手指向任何一人,你們就站出一人,將他們搬起背到背上,直至我將機械除錯完畢,重新換上新的藥劑後,再將其重新放回原位。”
“記住,整個過程都給我小心些。”
“背起的物件全身上下任何一個部位都不能沾地,否則倒黴的是你們,因為沾染灰塵的地點,必須要徹底清洗乾淨,才能重新放回原處。”
“不要因疏忽大意而接錯任何一根管道,否則他們就會快速死亡,最終死亡責任依舊會算到你們頭上。”
地點不同。
時間不同。
當事人的心理反應也會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