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習獵手,唯一從指揮所帶出的特殊腕錶。
腕錶可以仿製。
但腕錶錶殼內層刻下的無序數字編碼,卻無法輕鬆仿製。
就連秦古也不知道同一團隊裡,其他隊員所佩戴腕錶內,所標刻的具體數字程式碼。
若要驗證,在不拆開腕錶的前提下,必須使用自身佩戴腕錶裡的某項功能,近距離掃描後,才能成功驗證。
而他之所以並未使用這一程式,在戰鬥中一眼就分辨出,年青客人佩戴的正是張西個人腕錶,代表其身份最重要的那一部分。
完全是因為在最後一次碰頭的夜宵攤上,分別前,張西以一個隱蔽姿勢,主動將其讓秦古看清。
儘管對此兩人並未有任何言語溝通。
可卻已然各自心中明白,如果張西等人能夠獲取重要資訊,他所說的單線聯絡,到底是以何為憑證。
思索過程中。
不知不覺已經走至昏迷者聚集的莊園大門外。
駐足。
仰首。
秦古看向蔚藍且白雲朵朵的天空,停滯了三秒後,長長吐出一口濁氣。
複雜眼神快速重新變得堅定起來。
沒錯了。
不管此一資訊是真是假。
危險程度到底有多高。
今晚他都必須要走這一遭。
不為別的,僅憑張西在即將要去執行那一項,自個明知危險萬分,全身而退機率幾乎等同於零的計劃時,所表現出來的釋然與堅定。
哪怕這一遭是陷阱,他也一定要去見識一下。
至少去了,可能是張西等人用生命換來的鑰匙,才不會出現被遺棄的可能。
此把鑰匙或許其他人也可以拿。
但無論放在誰手裡,秦古都認為還是放於自個手裡更有用,才有最大機率讓張西等人的付出不至於付之東流。
重新低下頭時,秦古眼神變得無比平靜。
抬腳,如以往一般走入昏迷者聚集的莊園。
即便隱村武道比賽已拉開序幕,可這裡的工作量卻並沒因此降低。
不僅沒降低。
反而隱約增漲了。
因為似乎一夜之間,此處建築裡,又多添了一批面生的新昏迷者。
也是。
就昨晚僅憑雙眼,在一個固定不變地點,也看到幾十名新昏迷者火熱出爐,更別說隱村那麼大,看不見的地方那麼廣了。
整個下午,秦古等雜工很忙。
忙得如陀螺一般團團轉。
比起秦古來。
風劍等一向工作量比他少些的同伴,忙碌程度則罕見比他更上了一臺階。
搬‘屍’工作中本就少得可憐的零星休息時間,他們也沒閒著,而是三三兩兩湊在一起,似乎交頭接耳地商議著什麼大事般。